弱A的新债主他犯疯病了_25,亲亲上瘾要亲老婆/心疼老婆让老婆自己坐下来,结果被急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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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亲亲上瘾要亲老婆/心疼老婆让老婆自己坐下来,结果被急死 (第1/2页)

    曲嵺扯着头发想要他把脸给来再亲,而成柏安咬住唇撇过头,赌气地不给。

    “弄疼了?”曲嵺松手摸他的后脑勺,明知故问。成柏安迷迷糊糊却认真地想了想,点头。

    曲嵺仰起下巴,凑过去,探出舌尖,去舔胀得红烫的腮,“你转过来,把嘴给我亲,我就慢点。”

    成柏安刚转回,唇就被擒住。

    腰上的手锢着他,说话算话,耐心地托起一点点往上抬。

    抬高几分,坐下时挺入更深。

    rou刃一寸一寸地凿开甬道,被颤栗的rouxue含着浸湿,逐渐地染上湿润的yin水,逐渐地被接受这个粗长。

    不过抽插两回,臀忽地被抬起,离胯离得远了,裹了层水的rou刃堪堪抵在xue口,尺寸几乎尽数剥了出来。

    “唔呃......”东西,好像,要掉出来了。

    身下的嘴痒得不自觉在吸那卡在xue内的顶端。成柏安希望它掉出去又希望它进去,思绪乱七八糟,不适地抓住曲嵺的肩rou。

    “别急。”曲嵺哑声地低喘。暗叹这种高温度的紧致,清晰得容易让人失控。

    忍了忍,仰头想看成柏安的脸,可惜夜色太沉,车内没有开灯。

    极小幅度地磨蹭,xue儿痒得乱嘬,jiba也硬得想往里钻。一双眼在黑暗里更沉,怅然没几秒就决定自暴自弃。

    掐住腰的手一松,完全依靠曲嵺的身体丢了支撑,成柏安根本坐不稳,张开的双腿膝盖打滑,屁股猛地跌着坠了下去。

    才刚适应的甬道,将rou刃从头吃到了底,整根嵌入得严丝合缝。

    顶到的深处xue心狠狠地瑟缩,那股说疼又痒的撑胀感,迅速变成高热到爆炸的快感,放烟火般直窜到颅顶。

    成柏安眼前冒出一片花白的雪花,喑哑呼出声尖吟,背脊脱力发酸,浑身颤抖地瘫软在曲嵺怀里。

    一双大腿哆嗦个不停,呼吸也急促得缓和不下来,嘴里含着哭腔大骂:“混,蛋,唔啊,曲嵺你个,混蛋......”

    曲嵺也缓过那段疯狂的爽意,嘴唇磨蹭又烫又敏感的耳廓,轻轻地低笑出声:“顶到哪里了?嗯?喊这么凶。”

    带着情动的撩逗,尾音都是酥入骨勾人的上扬。

    曲嵺问了好几回,问得怀里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摸着也越来越烫。

    唇角的笑意逐渐早被燥热压下,舌尖反复在唇瓣蹭红的那片颈rou上胡乱舔舐。

    两瓣饱满的rou团,两只包裹着的手。手指张开掐得陷进去,指缝里溢出来的白腻,嫩滑如刚搅打好装袋挤出来的奶油。

    往上托起时挤着往里,让股缝紧紧夹住含着rou刃。向下入时又竭力地掰开,让露出的嫩xue尽可能吞下更多。

    深色的rou刃“噗呲噗呲”地,一遍一遍,嵌进亢奋后发热得嫣红不停流水的rou缝里。

    “太深,不要这么......”好几次故意的深顶,把成柏安弄得头皮发麻。

    他实在是怕了这个姿势。

    明明他是在上边,明明这一般是掌握控制权的姿势,他却被掌控着,得不到任何有利于自己的主导。

    臀腿的位置在曲嵺的手里忽高忽低,嗓子里冒出来的哼声也是,骨髓里渗出来的快感也是。

    他只能环着曲嵺的脖子,努力地稳住,好让自己别又一个不察把肚子“捅穿”。

    贴上来的火热身躯,曲嵺用鼻尖挨那滑腻的皮肤,忽地手指捏住成柏安的后颈软rou,迫使那非扒着他的人抬头,舌尖郁闷疑惑地舔过眼角。

    yin水弄湿了没脱的裤子裆处,但不断拉扯他心绪的是,肩上的衣服竟也湿透了,“你到底怎么回事,刚才不是吵着想要来着?给也给了,怎么又哭?”

    “啊?哭了,”成柏安给cao得要融化,昏昏沉沉的,有点呆。

    半会儿才疑惑地用手背抹下脸,还真就湿乎乎一片,“我没,不是,我有什么办法......你一这么弄我,就会控制不住地冒眼泪,我又不想......”

    曲嵺用额头抵着成柏安的,双手摁下那抬起后就不肯往下坐的腿根,哑声地哄:“疼了哭,爽了也哭?那你自己动动。”

    成柏安轻颤一阵,想大喘几口气,可曲嵺正和他脸抵着脸。

    好近,近得明明在黑夜,却仿佛能看到那对染了欲色后发红的蓝色眼仁。

    手掌覆在他的后背上,掌心的茧摩擦得背rou好麻。

    他怕自己再不动又会被曲嵺掐着猛干,于是踌躇着,挺难为情地扶住直起身,和曲嵺的脸分开点,躲开那道恍惚盯着他,炽热得过分的视线。

    自己弄也好,自己弄就不用担心会被顶到肚子了。

    后撤出一点,再试探地往前挺,要受不了的时候就停下后退。

    这种拿捏尺寸的感觉,控制着rou头递进地速度和磨蹭到的位置。

    酥酥麻麻感从甬道深处蔓延,在脊背和大脑间掠进掠出。舒服得让唾液疯狂分泌,喉口都燥热着隐隐发紧。

    “哈嗯......”绷紧的大腿,摆动的腰臀。每次动作,喉咙里都发出隐忍的哼声。

    嗯啊的节奏,听着似乎认真努力得不得了,但实际上臀部抬高好些,坐下时却只含进了少少一点。

    小半截的在xue里,余下大半截的柱身血筋喷张地立在温暖的xue外。同根不同“命”,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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