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美人太子夜夜挨cao[双性]_第一章 卧榻眠(梦/开b/睡J)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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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卧榻眠(梦/开b/睡J) (第1/1页)

    周朝已经经历了将近百年,今上仁帝,名讳周感,年龄已到三十五岁,正值男人壮年,正是雄心勃勃的时候。

    仁帝的膝下共有二位皇子、一位公主,皇子均是嫡子,宣慧皇后所出,其中长子周疏潮、次子周疏洛;而公主乃是凌贵妃所出,正是年幼,出门还要被人抱着。

    嫡长子周疏潮在八岁尊为太子,如今已经过去十二年。

    民间多有传闻,说疏潮太子地位尊崇、性格高傲,面若冠玉、眸似星辰,文有治世御下之才、武有骑射穿杨之姿。

    几次练河涝灾、云南瘟疫、固阳王哗变,疏潮太子亲自前往,行事稳妥、深得民心,民间对于太子性格的窃窃私语也渐渐被抛到脑后。

    秋日仍旧烈日当头,鹿儿山秋猎到了最后几日。

    鹿儿山秋猎乃是周朝皇室每年最为热闹的时候,周朝经过了百年修生养息,国内叛乱早已平定,边境异族至今老实,一群祖上武臣出身的皇亲国戚们个个憋不住,都想趁秋猎大展手脚。

    哪怕是太子,对于骑射武艺都可以说是颇为精通。

    今年鹿儿山秋猎更是热闹非凡,因为往年的头名,不出意外,必定是霍王周意。周意乃是仁帝的三弟,当年站了仁帝的队,在仁帝登基之后又前往边疆立下赫赫战功,边境稳定下来,他也不贪图,回朝作了个闲散王爷,名声风流无比。

    然而今年,霍王意外受伤无法上马,哪怕到了鹿儿山,也是围观其他人,这些皇亲国戚可是热闹了,人人摩拳擦掌想要把握机会。

    结果……最后是自幼被送到周朝的鲜卑族四皇子慕容流拔得头筹。

    说来这四皇子也是性格诡异,在鲜卑族中,他并不是受宠的那个,不然也不会在牙牙学语的时候就被送到周朝作为质子。

    而仁帝自认为把鲜卑打服了,难得发了善心,当时太子周疏潮也出生不久,两个孩子年龄相仿、都还在襁褓里吱哇乱叫,仁帝看着看着,就宣布将慕容流在宫里养着。

    也因此,这位鲜卑族质子,实际上是与太子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他没有和其他朝代的质子那样小心翼翼、诚惶诚恐,更没有心心念念鲜卑、步步为营,反倒张扬直接的要命,偏偏一副直爽的样子哄得仁帝和太子都颇为喜爱。

    ——没错,这群达官贵族里面,真正相信慕容流本性如此的极少,都认为他是装出来的。

    说不定,就连对他颇为喜爱的那位仁帝也是如此,毕竟作为皇帝,要考虑的大多数时候并非个人喜恶,而是一国之利。

    话说回来,被这异族质子夺了头筹,不少锦衣青年都或愤然或耻辱,发誓来年一定要将他的名次压到后面去。

    而鹿儿山秋猎也就此结束,一行人回朝。

    秋阳晒得宫中仍旧热得很,因周疏潮喜好花花草草,故东宫之中绿荫颇多,夏秋季节总是十分凉爽。

    周疏潮最喜西殿,热时四壁薄纱通风、冰块降温,冷时厚帐火炉、隔栏望雪。

    秋猎回来,又是一番宴饮,赏了几位头名,这盛事才算落下帷幕。

    周疏潮也得了空闲回到东宫,吩咐了人之后便到西殿躺下。

    身为太子,宴饮之中他的参与是必不可少的,比平时多饮了数杯,此时已是半醉。

    西殿气候适宜,周疏潮换了那身华贵却让人不得不端正的衣袍,裹了件不薄不厚的外衫,便歇下了。

    朦胧间,侍女奉上醒酒茶与糕点,点亮了殿中长烛。

    周疏潮被酒意一熏,侧卧在那宽敞的美人榻上,睡了过去。

    梦见了幼时。

    那时他玩性还重,整日待在深宫,听慕容流讲述外头的事情,难免好奇,有一次实在是憋不住,撺掇对方偷偷带自己出去。

    有哪家不长眼的、专好小孩的,见他们两人,虽然明知衣衫不凡,却心痒难耐凑了上去,想着先骗回家然后瞒天过海。

    被慕容流揍得整张脸都肿了,之后更是被父皇知道——自然是知道的,两个孩子以为自己是偷偷溜了出去,身边的侍卫和暗卫可不敢尸位素餐——仁帝找了由头,先将那纨绔收拾了,又将那一家收拾了。

    养出一个嗜好变态的家族,扯出了不少阴暗旧事。

    只是这记忆一笔带过,周疏潮梦到了这事儿之后,母后将他唤了过去。

    只他们两个。

    母后似乎摸摸他柔软头发。

    后来又叫了个太医,姓何,那之后成了他的专属御医,知道他许多秘密。甚至包括那个最不能说的。

    作为周朝备受宠爱的嫡长子、名正言顺的太子,他是古书中所说的双性人。

    知道这件事的,只有父皇、母后、何太医和他。

    年幼时不懂,然而自母后和何太医私下为他讲解之后,周疏潮便懂了。

    古书中的双性之体,有过人天赋、文成武就、能耐非凡,又是能孕之身。一听,周疏潮就明白,自此再也不提。

    然而何太医并不敢过问太多,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十六之后,被疏潮太子无视了多年的双性之体作起了妖。

    时不时彰显一下存在,令周疏潮不解且烦恼。

    但也没有告诉任何人。

    卧榻而眠、半醉半醒的疏潮太子还沉在梦中,自然也察觉不到那长烛散发出的些微香气。

    他只知道,就如往常不时出现的梦一般,自己卧在榻上,不知名的男性躯体从背后将他揽入怀中。

    结实的身体贴着他,一条腿蹭着他的小腿肚,磨得他烦躁,那腿趁虚而入,插到他的两条腿中间。

    屈起膝盖,缓缓上顶,隔着布料细细碾磨太子殿下。

    周疏潮被磨舒服了,哼哼几声,身后的躯体便会硬起来,从后面顶着他,从脊背挪到股缝。

    顶住太子的东西很明显,粗硬的柱形,贴着臀rou磨,一双手也在他身上抚摸,动作很轻缓,却总是摸到不该摸的地方。

    乳尖发痒,玉柱颤动。

    膝盖缓缓碾磨腿间,那不为人知的xue儿便湿了两分,隔着布料被磨得发颤,一股欲味儿就散了开来。

    膝盖换成了粗硬的rou柱磨着他,不知不觉便是来回顶弄,撞得他身形微晃。如此这么晃上几百下,太子殿下长长一声哀吟,胯下抽搐敞开。

    往常yin梦总是到此结束,醒来时,周疏潮发觉胯下已湿,便唤人送水洗漱。

    然而今日这梦,身后那人的手摩挲着他的腰,将不算什么阻碍的外衫内衫剥了干净,疏潮太子一身白皙皮rou被抱住。

    痛。

    爽。

    周疏潮只觉今日醉的厉害,梦中亦是浑身晃动,醉意与不知从何而来的酥麻让他喘息呜咽。

    那酥麻顺着脊背上爬。

    白皙皮rou也透出潮红,被拍打着,撞着,晃出满目的欲色。胯下的顶撞似乎变得真实无比,也与往常隔着布料不同。

    醉中的美人口中发出含混的声音,似乎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细细哼叫,似是舒服极了。

    疏潮太子被醉出了细汗,酥出了吟哦,两条腿打着摆子。

    浑然不觉这西殿已经空旷无人,长烛细香,莫名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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