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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次卢平想让斯内普留下,一次斯内普听到了  (第2/5页)
    莱姆斯没有等待对方回应,低着头逃出了那间教室。    3.    莱姆斯没预料到开门看见的会是斯内普,但他的反应一点儿也不慢,似乎顷刻间他们便摆脱了所有多余的布料来到床上,把它折腾得吱嘎作响。往好处想,这次至少有张床。    结在对方体内膨胀的时候,一个念头电光石火般穿透莱姆斯的思维:标记他。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这个Omega早就应该属于他,难道斯内普还指望一再地回到一个Alpha身边,却不必承担任何后果?    识别标记意愿的能力是刻在本能里的,无论对对方信息素有多疏离都能立刻意识到。斯内普用一只手盖住腺体,嘶声挣扎起来,但莱姆斯只消空出一只手按住对方后颈,那反抗便颤抖着平息了下去。除非Omega想因为下体斯裂被送进圣芒戈急诊室,否则他半小时内都没可能逃走,而如果斯内普有那么反对被标记,他就不该在这儿,还让一个Alpha以略低头就能碰到腺体的姿势跟自己锁在一起。    残余的理智和情感仍在小声劝说他别这么干,不管作为他自己,还是一个对身下Omega心存爱慕的Alpha,他都不应该强行标记斯内普,然而另一个声音更有力量;另一个声音隆隆地占据他的思维:占有他,锁住他,将他变成你的。第一次标记对信息素会产生重要的影响,对Alpha和Omega来说都一样,只需要咬下去,斯内普就有一部分永远地留在了他这里。他不知道斯内普没有被别人标记过,他不在乎,不过他觉得没有。    他保持理智太久了,守住底线,不心怀怨怼,温和地对待他人——即便世界从不如此待他。他尽心竭力地保持自我,到头来这一切毫无意义,詹姆死了,西里斯是叛徒和杀人犯,彼得为了报仇被炸成碎片,疯狂吞噬了他的整个世界,似乎没有理由不吞噬他。而且莱姆斯只想要一个标记而已。    莱姆斯拉开斯内普的手指,嘴唇触碰那片皮肤,品尝最纯正的信息素的味道,他认为像魔药课上用过的某种药草,具体的他第一时间没分辨出来,也就懒得去回忆了,反正他的魔药从来也都学得不怎样。不需要分神压制对方,莱姆斯反而开始心不在焉地同时考虑许多件事,其中一件是腺体处并不红肿,也就是说斯内普没在发情期。不是发情期,斯内普来找他做什么?    舌面再次扫过腺体时,斯内普源自骨髓般地战栗了一阵,突然全然放弃地滑倒,伸长脖颈,半张脸埋进撞歪的枕头里。这是除迎合外,Omega对标记最顺从的表态。莱姆斯把下巴搁在对方肩颈交界的地方,突然开始犹豫不决。咬下去是容易的选项,堕落,甚至于在很多人眼中连这也称不上,斯内普是清醒的,他找到了莱姆斯。但这无奈屈从的同意,却使他想起了别的,旧日梦境中的东西。一个公平的、温柔的世界里,没有裹挟人们逼迫少数群体东躲西藏的洪流,他可以尽情地去爱任何人,期待他们给予回应。爱不必是灭顶之灾,而是他和他所爱的人生命中的美好事物。    有那么一刻,一个半强迫的标记就够了,他可以抱着这个,逃离怨恨和痛苦到随便什么地方去,也许死掉。如果你在四岁时就被剥夺了像他人一样追求幸福的资格,那么迟早你得学会把自己能够到的一切嚼碎了吞进肚里。詹姆会说他值得更好的,他想到生命的尽头詹姆也不明白,不是每个人都有那样的底气,去珍惜而不毁坏那些宝贵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相信那些东西会长久地留在自己身边,或者即便它们不在了,自己也能得到更好的。    然而那种渴望却在每个不再孤独的日夜间滋长起来了。加入凤凰社的时候他是真心地相信自己在为一个更好的明天战斗,如今那天到来,他却藏身彼得住过的公寓,做全世界唯一没在欢庆的人。还有一周这间屋子的租约便要到期,他无处可去。    斯内普找到了他,允许了他。妄念便是如此令人悲哀地顽强,他的心脏是一片焦土,然而地面之下的根基却不肯放过他,不屈不挠地扎进深处,制造疼痛。    “你他妈在等什么?”斯内普咆哮道。    莱姆斯小心地固定Omega的腰部,尽可能不震动连接处地将两人翻过来侧卧。现在他们上半身紧贴着了,黏腻的汗水造成些许凉意。斯内普慢慢呼出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疑惑和淡淡的不确定的恐惧,莱姆斯有些歉疚,不仅是因为他差点强行标记对方。莱姆斯还小的时候父母会为了某些过错惩罚他,但从不会让他焦灼地等待惩罚到来,他知道当你接受了一件不喜欢的事,等待另一只鞋子落下的过程可能比那件事本身更可怕。    “呃,对不起。”他说,把嘴唇轻轻移到了对方脖子的另一侧,如此斯内普便了解到他不再有标记的意向。    然后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哭了,靠着这副温热的身体,闻着斯内普头发和信息素的味道,他一下子哭得不能自已。斯内普由着他将泪水留在自己皮肤上,只动手拉过毯子盖住他们的身体,等着莱姆斯渐渐止住啜泣,意识到结已经消下去。    莱姆斯刚迟疑地挪开了一点,斯内普便起身走了,没有回头看那个在自己身后破碎的人。或许对他们来说,今夜都会更痛苦和漫长,他想叫对方留下,但终究没有开口。    4.    像欢迎一个朋友一样,莱姆斯将斯内普迎进门。别的不说,他们的身体是真的差不多成为朋友了,要是他现在标记斯内普,摆脱标记的影响会困难得多。这些年斯内普越来越频繁地用他他在这种问题上会带着一点点不满和快乐物化自己而不是药剂度过热潮,平时斯内普也偶尔会造访他的住处,但在莱姆斯的住所度过发情期,这还是第一次。    大部分上司和房东都不欢迎狼人,莱姆斯常年居无定所,这也算是他们总选择斯内普的地方的一个主要原因。发情期短则两天长近一周,对处所安全性的要求就高得多。与床伴固定在一起时被扫地出门完全不在莱姆斯想经历的冒险名单上,如果被拍到什么照片,斯内普的教师生涯大概也就到头了。近几年狼人的境况有所好转,莱姆斯也难得一整年都没有搬家,斯内普的提议,在他看来像是某种道贺。    莱姆斯不确定该怎么概括他们之间逐渐形成的关系,没包含太多真正意义上的交流,主要是性,但没准是他一厢情愿的含义似乎又丰富得多。比如他有时候怀疑斯内普把他叫到霍格沃茨主要是为了在满月前后喂他两顿饱饭,还有的时候,他觉得斯内普真正需要的是一双能拥抱自己的臂膀,性不过是额外的彩头。    他们没有什么严格意义上的规定,常见的不准标记、没有多余温存、不能过夜之类,更多是习惯性地,那次半途而废的尝试过后他们都没再提过标记的事,若非要度过完整热潮或者在数夜失眠后直接昏过去,他们都不会在对方身边睡觉。    掰着指头算算,这段暧昧不清的关系,倒成了莱姆斯三十余年人生中维系最久的一段。时间越长,越习惯,就越难下决心改变它。    “他长得和波特很像。”斯内普发话时,莱姆斯还在计算自己准备的食物和水够不够。    “嗯,什么?”他把自己的思绪拖回来,“哦……你是说哈利。”    昨天是霍格沃茨开学的日子,战争已经结束快十年了,他失去一切快十年了。莱姆斯一直有意无意地遗忘那个孩子,他想了很多借口,像是接近他不安全,像是邓不利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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