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闲炒饭_十一碟 穿越向导和冰山哨兵 L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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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碟 穿越向导和冰山哨兵 L8 (第2/3页)

于软绵无力,洛林连忙回身端过温水,将他小心翼翼地半抱在臂弯里,捻起吸管喂他。

    小鹿啜了几口甜水润了润嗓子,才抬起眼眸去瞥那难掩憔悴的美人,心里暖得一阵阵,看这架势,想必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哨兵是衣不解带地守了他许久,也不知有没有耽搁他的任务呢,对了,他不是说白天就要出发的吗?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他有气无力地挤了句话,趴在床尾的大豹子见他终于望了过来,亲热地摇了摇尾巴,却很体贴地没有扑上来,只眼巴巴地专注地盯着。

    “三天,你昏迷了整整三天。”

    洛林根本不敢用力抱他,只虚虚地揽着,鼻尖埋在人秀发里,深深地嗅着那让他眷恋沉迷的味道。

    医官来过了好几次,连皇宫里也派了人来,可惜名医会诊也断不出这是什么症,他硬是压着不让随便用药,更不给上任何测试仪器,他心底有个模糊的猜想,是来自于绑定的哨向之间的共识,他的向导正在经历着人生重要的阶段,他不能干涉,也不能助力,只能束手无策地等着。

    这份无力感让他极为挫败,哨兵骨子里天然的保护欲鞭挞着他,让他陷入了死循环般的反思,也许他并没有想象中的强大,他依然是不成熟的,向导一直在帮他,而他什么都不能做……

    任务自然是错过了,他将之推给了亚瑟,后者脸若寒霜,气压低得可怕,不过也没有拒绝,只是沉声说了声“好”便转身离开,他实在放心不下,又拽着人手臂细密地嘱咐了几句,亚瑟照单全收,那双酝酿着风暴的眼眸定定地看着他,忽而没头没脑地问。

    “哥,如果有一天你的小宝贝不在了,你会再找一个向导吗?”

    在这个节骨眼上抛出这种敏感的假设,饶是老成持重如洛林也像是被冒犯了一样暴喝:“胡说什么!不许提这个!”

    亚瑟嗤笑,自问自答,“还说我偏执呢,你还不是一样……”

    “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有,当我没讲过。”他举起手作出投降的样子,嘴上却条理清晰地交代,“这次我会去得久一些,家里你好好看着吧,别让人钻空子了。”

    虽然在外人看来亚瑟是耽于交际从不管事,实则上两兄弟分工明确,洛林是马修家的门面,负责处理对外事务,而那些不安分的直系和旁支则是亚瑟在打点处理,包括他那位德高望重却蠢蠢欲动的姨母。

    洛林很快摸到了关键,不由得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找他?你有线索了?”

    “嗯,错不了。这边你帮我控着点。”

    “皇族?”

    亚瑟微微颔首,眼里精光一闪,“不管他们打什么算盘,只要我拿到了确凿证据,天王老子都跑不了。”

    事情起起伏伏,又兜回了洛林最为顾虑的点,他叹了口气,如今思绪纷乱,他也无法深入思考,只得干巴巴地劝诫,“尽你所能吧,反正你知道底线在哪里。”

    不单是家族的,还有整个星球的。

    前来迎接他的飞船在花园里盘旋下降,猎猎的气流吹得二人衣衫晃动,洛林看着亚瑟敏捷地跃了上去,心里也生出了想与人同行的冲动,只是眼下更让他牵挂的在后头……

    心有所属的感觉让他变得谨小慎微、患得患失,他欣喜于两人的完美契合,也惧怕那人会先他一步离开,越是深入追查“时空扰乱者”,就越是让他不安。

    小鹿毫无疑问是这个计划的受害者,被从异世界转运过来,又在过程中被灌入了精神体,他们在对上一次任务中,捣毁了一处实验点,从生擒的研究员口中,他们盘问出了支离破碎的计划。

    执行的链条上通共有好几个不同的单位:“传令者”是颁布任务的人,“运送者”是穿梭于两个世界之间、为目标套上时空法阵的人,也就是亚瑟的向导目前在扮演的角色。最后是“执行者”,他们负责为选中的人移植精神体,当然要是这人本身就有向导能力那就换成是激发,毕竟时日久远,当年逃离的那批原始向导的后裔,也并非人人都遗传了能力。

    至于他们最想揪出的源头——事件的“策划者”仍旧隐身在nongnong的谜团之后。

    截获破解的实验记载里有让人惊悚触目的失败数字,精神体的强行灌入只有不到1%的成功率,而他的宝贝,就是万人之中最得命运垂怜的幸存者。

    思及此,洛林更是心疼得要碎了,他从短暂的思忖中回过神来,捉着向导的手用力地亲吻,仿佛要将人刻进骨血里。小鹿抿了抿唇,从相连的精神域里他能清晰感受到那股杂糅于一处的汹涌而复杂的情愫,有狂喜、有钟爱、有自责、也有恐惧,他抬手招出了白鹿,让两只精神体欢欢喜喜地去一旁贴贴,也算是一定程度上缓和了哨兵的紧张。他靠坐在人怀中,昂起头与人交换了一个黏腻的、缠绵的湿吻,精神触丝自发地伸展,哨兵肩膀一松,舌头越发与他深入厮磨,大手也顺着腰腹,潜入了他的衣衫之下,珍惜地一下下抚摸着他的前胸肚皮。

    “唔…………嗯…………”

    也不知被人喂了多少的口液,丰沛的信息素源源不绝地从相触的粘膜上传导过来,小鹿渐渐喘得艳丽湿润了,他心脏跳得很快,乳尖之上煽风点火的巧手如同火上浇油,让他扭摆着腰肢,放浪地在人腿上磨蹭。

    “啊…………给…………唔…………洛林…………”

    谁知哨兵却在紧要关头顿下了脚步,轻柔地吹开他额上的湿发,隐忍地问:

    “说清楚,你遇到了什么。”

    “唔……等会再说嘛……”

    “不行!”

    洛林捏着他的下巴,顶着满腔yuhuo,强硬地命令,“做我的人,就要守我的规矩,必须完完全全、将你的所有都说出来。”

    这话说得很是蛮横霸道,但小鹿却秒懂了背后的深情与惶恐,他咽了咽口水,避重就轻地、将缘故娓娓道来。

    洛林简直听得心惊rou跳,嘴唇动了几下,想骂人心里又不舍得,只得重重地捏着人腰侧的软rou出气,小鹿疼得嘶嘶地抽气,又笑嘻嘻地凑上来讨好地舔吻他,像是哄那白鹿般哄道:

    “我……我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状况,不懂处理嘛,你看我都解决了,一点问题也没有。现在‘回音’被消灭了,‘暗门’也关上了,你不为我骄傲吗?没点儿成就我怎么配得上你呀。”

    这番话说得极为轻巧软和,但小鹿心知,这不过是他侥幸,万一其间出了半点差错,他会立刻烟消云散,只余下一副没有生命的躯体,就像被摧毁的实验室里那些堆叠在黑袋中的冰冷尸体一样,再也没有利用价值。

    哨兵哼了声,不是很接受这套说辞,只是春宵一刻,他也很想与人快进到肌肤相亲,于是不再追问,坦然地享受着人主动的亲昵。小鹿见他默许,干脆摇摇晃晃地跨坐到人身上,他睡了几天,还疲软着呢,但顾不得这些了,他挨上去与人额头相抵,咬了咬牙,说了句在他认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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