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状元郎夫婿玩批_温泉池中坐莲日批/随着蜜被大翻撅,花水被挤飞溅出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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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泉池中坐莲日批/随着蜜被大翻撅,花水被挤飞溅出来 (第1/3页)

    几日后,大理寺的人根据户部记录的户籍,找到了那位长命锁的主人,关奉顺藤摸瓜的本事一绝,很快又找出几位骸骨的身份。

    “这些孩子,出生年份相差甚大,至少是三代人在连续作案,残忍至极,若非是前朝余孽,我真想不到还有谁会这么大的胆子。”

    “前朝覆灭都几百年了,他们的后人辛苦蛰伏,就为了抓这些孩子做活人祭?我还是觉得,是有富贵家族在效仿前朝,偏信鬼神之说罢了。”

    沈确半路出家,不擅长查案,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也只是听着,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不敢在一群关公面前耍大刀,怕闹笑话。

    但是关奉老是点他,本意是为了让他多多参与,但在沈确眼里,这就像先生choucha学生那般,让人莫名心生畏惧。

    没过几天,他就不敢再跟着关奉查案了,宁可憋在家里也不出去。关奉来问,他就说自己胎像不稳,就不出门了。

    傅家的当家主母,也就是傅谨川的母亲,知道沈确身怀傅家骨rou,成天差人往院子里送些养胎固胎的汤药。

    傅母一碗碗的送,沈确一碗碗倒。

    倒的多了,沈确也心疼,这些汤药里面加了许多珍贵药材,倒了就是在糟践物件,也是在糟践傅母的心意,如今城中一斤大米要卖十几两银子,更何况这些药。

    罢了,虽然没怀孕,但喝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坏处!

    本着不浪费的心思,沈确第一次喝下傅母送来的汤药,却在当晚就高烧不退,浑身燥热,直淌鼻血。

    话本子里的宅斗情节在沈确脑海中起伏,沈确靠在傅谨川臂弯里,边擦鼻血,边虚弱道:“我该不会...中毒......”

    大夫收回把脉的手:“哥儿多虑了,老夫检查过您喝药的药渣,确实是滋补养胎的药,对孩儿乃是大补,您喝过以后反应这么大,只是因为您是...未孕之身,没有孩儿帮助吸收。”

    这大夫是傅谨川的可信之人,不会撒谎,应该也会保守他未孕的消息。

    “这样啊,差点以为我要见阎王爷了。”沈确松了口气,“不过大夫,你知不知道中什么毒的人,骨头会变黑啊?”

    老大夫:“老夫不会用毒,哥儿问这做什么?”

    “那病呢,得什么病的人骨头会变黑。”

    大夫还是摇头,傅谨川摆摆手让人下去了,抱着沈确问:“为何问他这个问题?”

    “百人沉尸一案,有几具骸骨的颜色通体发黑,属实特殊。”

    傅谨川轻笑:“你不是都借口不参与查案了吗,怎么还在记挂这事。”

    “什么啊,我只是不想被关奉时不时给点名,但这案子我还是想破的。诶,傅公子,您之前不是说陛下还让你去青楼赌坊查案吗,您见多识广,对这案子有啥想法不如跟我说说呗?”

    “骨头发黑,兴许,他们是试药的药人。”

    有些贫穷人家,生了孩子养不起,就卖给人牙子,人牙子会先挑选长得漂亮的哥儿、女孩,卖去青楼楚馆,容貌端正的男孩、女孩卖去宅院里当家奴,各家挑挑拣拣之后,剩余的,一律送去善德堂做药人。

    听到傅谨川口中的善德堂,沈确忍不住发问:“这是什么地方?”

    “岭南的医药世家赵家,济世救民,培养出的医师遍布大魏,先帝还为他们立下牌匾,就叫善德堂。药人是奴隶,既然是奴隶,那喊打喊杀都是主人一句话的事,而善德堂只要他们试药,命好就可以活下来,命不好,也会好好安葬。所以在那些孩子眼中,能到善德堂,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吃得饱,穿的暖,也可以睡个好觉。”

    第一次听傅谨川说这么多话,沈确感觉有些稀奇,“你对这些药人这么了解啊?”

    “善德堂,是岭南郡守夫人母族的产业。”

    “郡守夫人......你叔父不就是那郡守,他夫人,不就是你叔母?!”沈确咬牙,“那郡守不是个好人,那善德堂会将女儿嫁给他,必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会好好安葬药人,那药人是如何出现在河底的!”

    说完沈确又拍了拍嘴巴,“不对不对,还没有确切证据证明那些人就是药人,不过这个消息我明日要差人送去给关奉,让他去查好了。”

    “关奉聪明绝顶,已经在查此事了,我今日外出时,看到他带人围了善德堂。”

    沈确抓狂:“不早说!害我分析这么久!”

    服用过大补的汤药之后,大夫让他多泡泡温泉,以毒攻毒,驱驱体内热气。

    岭南温泉出名,大户人家,几乎每户都有入户温泉池。

    鲜花漂浮的池中氤氲着袅袅白烟,沈确是被傅谨川抱进来的,将放他下去,踩着温热玉璧脚底一滑,猝不及防后仰摔进了池中。

    “咳咳!!”

    水花四溅起,嫣红的????落在了傅谨川的脚上,看着在水中胡乱扑腾的沈确,傅谨川饶有兴致静立了须臾,才缓缓踩着玉阶进入池中。

    涟漪在傅谨川腰下圈圈荡开,淡薄的花香混合着淡香,捞过湿透的沈确揽在怀中,抓住他作势要打自己的手,薄唇噙着笑啄在了他滴水的额间。

    “你把我放什么破地方,这么滑!”

    沈确一身湿乱,中衣紧贴在肌肤上,被傅谨川寸寸摩挲,大掌游过的地方登时多了一股诡异燥热,他红着脸好一阵咳嗽。

    “你别摸我。”

    “为夫只是怕你再滑倒。”

    他才不会信傅谨川的鬼话,此人看似端正儒雅,一脱了衣裳就成了狼。

    身体抵在傅谨川胸前,散开几分的衣襟下,光泽柔和如荔枝的肌肤,诱的傅谨川用手指去抚摸着沈确湿润的锁骨,目色深沉。

    “成亲以来,你我好像还没共浴过。”傅谨川正说着,手便钻入了襟口,捏住了奶尖重重一摁,沈确顿时酥软了身子站不住了,心跳急促去推抵傅谨川的手,傅谨川则换了一边揉弄,五指的力道柔和却可恶。

    沈确一阵颤栗,口中竟是不自禁的娇吟出声,那一声又媚又软,连他自己都听的面红耳赤。

    “看来确儿是喜欢的。”傅谨川脸上露出淡淡的一抹笑,将依偎在怀中挣动的娇软身子抱的更紧些,夹杂着他的体香,让傅谨川一时呼吸微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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