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状元郎夫婿玩批_贴花缝处腿交磨B/大肆无忌怠的T舐J弄着他的身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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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花缝处腿交磨B/大肆无忌怠的T舐J弄着他的身体 (第1/2页)

    床帐是拉下来的,朦胧微暗的光亮中,傅谨川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长指挑开了沈确鬓边的碎发,一头乌鸦鸦的青丝如水铺洒在他身下,愈发显得小脸莹彻白嫩。

    “腰很酸......别做了......”沈确声音很轻,傅谨川分明长了一副清冷性冷淡的模样,怎么却这么欲求不满。

    他说别做,傅谨川自然是不肯答应,长指自沈确温润的额间一路往下摩挲,微凉的细滑着实腻手,捏了捏少年粉光红润的颊畔,沈确立刻不愉的蹙起眉。

    抚着霜肌细长的粉颈,傅谨川目色幽暗的将手肆意的游走在玉骨上,温热细滑。

    许是纤腰过于窄细,沈确的小腹都是平坦的玲珑,让人忍不住想去揉捏那一掌能覆盖住的雪白肚儿。

    燥热的火气自傅谨川腹下盘旋,傅谨川惯来自制力就强,欲望这种事情也是遇到沈确后,才被撩拨的失了分寸。

    傅谨川俯身用粗粝的舌头舔了舔沈确微阖的小嘴,淡凝的香味入鼻即化作了火引,香甜的叫傅谨川心魂一荡,傅谨川的唇含着他的唇,舌卷着他的舌,轻轻的吸,缓缓的食,yin糜的水泽声咋起,很快又化作了旖旎。

    这般缠绵深入的热吻,沈确渐渐有了感觉,但是连着做了这么久,下身的肿胀还是难受,他反抗的抗拒着。

    再次按住他一双乱挥的小手,傅谨川才舔着唇起身,清朗的眸底一片狂热,出笼的猛兽已是极度危险,可怜的沈确软弱无依地瑟瑟发抖。

    “你这个变态......”

    暧昧的空气中传来傅谨川极淡的笑声,擒着一条匀长的腿儿,大掌游走在莹白的小腿上,那处的rou不多,捏着却是软嫩的出离,骨节分明的五指捏着少年的脚踝抬高,湿热的吻一个接一个,从玉膝亲到了脚背上,连粉圆可爱的脚趾也不曾放过。

    像是可怕的猛兽在享用着自己的猎物一般,吃的快慰欢畅。

    沈确身下各处被揉摸着,轻咬着,恣意的力度不轻不重,却已将他处处侵犯,本能的挣扎双腿,脚踝上的钳制甫松开了。

    傅谨川松了手,却不代表是放过了他,少年莹润纤秀的背部朝外,粉白的小屁股娇挺着撅起,两条腿儿分错着夹紧,不止显露了半藏的娇花细缝,连雪股间的紧致菊xue也叫傅谨川看的一清二楚。

    粉色的rou褶聚着小小的孔儿,形状却是比秋日最美的菊花还要漂亮几分,指腹轻摸,沈确便是一颤,敏感极了。

    傅谨川捏着两只小腿肚,掌中重重一扯,就把他整个人拽到了火热的胯下,高大的身形往下一压。

    rou柱竟是直接贴在了他的花xue玉门上。

    他毫无抵抗力的被傅谨川按在了床间,微凉的空气中,傅谨川稍稍一低头,喷薄的热息又洒满了沈确的脸畔,纤弱的肩头被傅谨川按着,腿间似是夹了一团火球,炙热狰狞,充满了侵略性。

    少年瑟缩着想要躲开傅谨川的亲吻,男人的薄唇只得在耳际颈间轻啄了两口。

    傅谨川拢住了他的腿儿,roubang在娇嫩的腿心间,贴着xue缝,撑起可怕的弧度,缓缓抽插起来。

    “别......唔!”

    声儿又怒又软,被傅谨川几下撞的口齿不清,过于细幼稚嫩的rou儿已经被草了一个晚上加一个早上,虽然傅谨川只是贴着花缝摩擦,没有插进去,但是他也不怎么受得住傅谨川这样摩擦,火辣辣的生疼顿起。

    “不要了......”

    他红着眼儿娇泣的模样叫傅谨川有些乱了分寸,紧绷的脊骨耸动,抽动在腿心的rou柱是愈发狰猛,上涌的燥动溶入了变态的快感。

    拥着玉骨水嫩的香软小人儿,傅谨川几下撞的格外猛力,如此过门不入的磨法,也叫沈确吃不消,只觉那蟒蛇狂龙一般的硬物,一次比一次可怕。

    “那确儿可否叫我一声夫君?”

    沈确可怜兮兮:“......叫了你就不做吗?”

    “叫了就不做。”

    “夫、夫君......”少年耳根浮起淡粉,视线别扭的看向别处。

    略微紊乱的灼息暴露了男人此时的欢愉,傅谨川咬着他的脖颈,紧闭着眼睛享受着精水涌射的瞬间,燥热欲望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积压的东西得到了纾解。

    傅谨川这次竟然...秒射,一声夫君而已,杀伤力有这么大吗。

    腿间被傅谨川用白色的液体浇洒,湿泞的感觉滑腻腻的难受,餍足的男人松开了他娇软的腿儿,看着射在他肚儿上xue间的精水汩汩淌向下方,呼吸又是一窒。

    傅谨川:“确儿,你好美。”

    沈确:“嗯,你好变态。”

    二人放纵了一天一夜。

    翌日晨时,岭南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天阴的厉害,隐隐有转大雨的趋势。

    傅谨川站在门前,看着被雨水打湿的树叶,心中的担忧放下大半。

    贴身侍卫不禁感叹:“还好您前几日吩咐了我们焚烧城外灾民的尸体,将活着的难民转移到难民营,不然这场雨下来之后,城中怕是要起瘟疫。”

    沈确也起来了,打开了半扇窗子,看向门口廊下的两人,“傅谨川,本来城外那些难民根本不用死的。”

    如今大魏正兴盛,各个郡中都该存放有诸多粮食才是,岭南论富庶程度仅次于皇城,粮仓比之其他郡县该只多不少,可岭南为何饿死这么多难民,为何直到傅谨川来了,难民们才有朝廷分发的粥可以吃。

    为何连他都能看清的问题,这城内却像是没有人看到呢,他不信傅谨川对自己叔父是个大贪官的事不知情,但他也有种直觉,傅谨川也许正准备拉岭南郡守下马,只不过其中利害太多,不能将实情告知自己。

    岭南郡守可是他亲叔父,虽然已分家了,但是拉自己叔父下马,又要不牵连傅家......除非是陛下准许的此事,不然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沈确见傅谨川进屋里来,欲言又止的模样,忍不住道:“你真是该庆幸自己长了一个清正廉明的好官模样。”

    傅谨川:“所以你信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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