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状元郎夫婿玩批_被状元郎巨硕蟒开b/宫宴意外中药/破开蠕动花强势CB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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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状元郎巨硕蟒开b/宫宴意外中药/破开蠕动花强势CB (第1/2页)

    嘉和年间,兴修水利,轻徭薄赋,开垦蛮荒。整个大魏海晏河清、安定兴盛,百姓安居乐业、富贵有余,是后世都为之赞叹不已的太平盛世。

    盛世之中,对哥儿与女子的约束也不似从前那般严苛,在大魏,哥儿、女子不必拘于内宅之中,士农工商,皆是可行之事。

    太医院院使嫡子沈确,哥儿之身,容貌惊世绝俗,性子却是个混不吝的,书院不去,铺子不管,整日没个正事,就想着当什么大魏神探。

    中秋时节,正值太后寿辰,宫中大摆宫宴,沈确随父亲出席。

    像他这种五品官员家的孩子,本是没资格参与这种宫宴的,但沈确特殊,孩童之时靠着那张讨喜的小脸,得了太后赏识,陛下孝顺,见母后中意这孩子,便特批沈确时不时进宫陪伴。

    这次宫宴,也是太后让他来的。

    “确儿,来,坐到哀家身边来。”太后已是花甲之年,头发花白,慈眉善目,她朝沈确招招手,沈确大大咧咧上前,一个闪身就坐到了太后身旁。

    没曾想,刚坐下身边就传来一声阴阳怪气:“让坐就坐啊,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说话的人是陛下最宠爱的四公主魏韶,贵妃所生,性子娇蛮无礼。从前因为与沈确臭味相投,还算要好,半年前,也不知因何事闹了矛盾,至今一碰面就火药味十足。

    “公主,快看,傅公子来了。”四公主身旁的婢女拍拍四公主的胳膊,两人一同看向大殿前的男子,慢慢的,殿内静了下来,许多世家小姐的眼神都落到了那白衣男子的身上。

    被她们称为傅公子的男人,名唤傅谨川,是半年前殿试时的状元郎,岭南首富傅家之子,不仅学问了得,为人清风霁月,模样更是矜贵与清冷浑然天成。

    听说在岭南时,就已经是那些贵女们的梦中情郎了。

    沈确双手托脸,百无聊赖的跟着看过去。

    太后注意到他的眼神,笑道:“难不成确儿也喜欢傅公子这样的?”

    沈确尴尬笑笑,往嘴里塞了颗葡萄将自己的嘴堵住。

    实不相瞒,半年前,他跟四公主就是因为这傅谨川闹得矛盾。

    四公主心悦傅谨川,沈确偏偏觉得,像傅谨川这样表面无欲无求、温良如玉找不出一丝瑕疵的人,背地里肯定有旁人不知道的勾当。

    这是一种直觉,神探才有的直觉!

    为此,他还特意跟踪过傅谨川一段时日,果不其然看到这人乔装改扮,频繁出入青楼与赌坊。

    伪君子,呸!

    他不屑的哼了一声。

    恰巧傅谨川与友人寒暄结束,眼神状似不经意地扫过太后身旁的沈确,将沈确的表情收入眼底,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抬步入殿,拱手朝太后行礼。

    “太后万福金安。”

    “傅修撰不必多礼了。”太后手指轻点了下一旁沈确的手背,“确儿,你去与傅修撰同席。”

    “哈?”沈确含着葡萄,闻言差点没给吞下去噎住,费劲吐出来,他捂着嘴巴,“这不大合礼数吧。”

    虽说而今大魏男子与哥儿之间的大防不那么严重了,但也没到普普通通就可以同席的地步,尤其是贵族官宦人家,最讲究这些。

    太后表情不变:“你何时讲过礼数?”

    沈确不明白太后的用意,起身跟着傅谨川入席,无辜地承受着殿中所有女眷刀锋般的眼神。

    “区区卑贱哥儿,也敢与本公主抢傅公子。”魏韶见此情景,恨得差点没捏碎手中的杯盏,她压低声音,对丫鬟道:“去,把我备好的合欢散拿来,我要让沈确这个贱坯子身败名裂!”

    “可...这药就一份,不是您要用在傅公子身上的吗。”

    本来这药是想用在傅谨川身上的,因为父皇反对她与傅谨川成亲,她求了多次未果,才想出生米煮成熟饭的法子。

    先同了房,想必父皇就不会反对了。

    魏韶咬着牙:“蠢货,不会一人一半吗?”

    丫鬟赶忙答道:“是,公主!”

    宫宴结束时,天色已然暗了。

    沈确出宫门的路上,跌跌撞撞,步子都走不稳当,直往父亲身上歪。

    “阿爹,我怎么觉得,这地在转啊。”

    沈父扶着儿子,头都要大了,“确儿,你这是吃了多少酒,跟你说过多少回,在宫中要谨慎些,不可太过放肆。”

    “我...我没吃酒啊,好热......好热啊......”沈确挣开父亲,整个人贴在宫门上,带着丝丝凉意的宫门让他体内的燥热暂时缓解了几分。

    “沈太医,沈太医!谢天谢地您还没出宫。”一小太监从后面追了上来,同行的还有两个侍卫,太监急切的对沈父道:“您暂且留步,皇后晕倒了。”

    沈父一激灵,连道别都没来得及,就被两个侍卫给扛走了。

    沈确晕晕乎乎靠在门上,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眼看着要站不稳了,直直地朝后倒去,身后传来一股结实的力度将他接住,“当心。”

    再走两步就出宫门了,傅谨川不方便将人抱着,便拎着沈确的后脖颈,将人带出宫中。

    侍卫环顾一眼:“公子,沈家的马车不在这儿。”

    傅谨川将人抱上自家马车,而后又跳了下来,与侍卫一起步行,“夜深了,哥儿在外不安全,先送他回沈府。”

    沈确躺在马车中,不过半柱香时间,衣裳已经被自己褪去了一半。他若老老实实待在马车里便罢,偏偏还从窗口处探出头来,脸蛋红扑扑的,雪白的香肩露着,“好热......嗯......”

    “公子,您快管管他吧,万一让人看见,咱们说不清。”侍卫耳根通红,眸光压根不敢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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