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蓝之家_12、五花大绑小平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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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五花大绑小平树 (第4/6页)

吗?”

    他竟然有点羞于开口:“可、可以做了吗?”

    宫理狠狠咬了他喉珠一口,他疼的倒吸口气,但没推开她,只是仰着脖子任她咬,直到她松开口,他才吸了一下鼻子,道:“……宫理,我、我带了避孕套,在肚子里面放着,但是不是用不上呀……”

    哈,这家伙甚至是带着套来原爆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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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在修复结界的时候,她把他身体里藏的东西都掏出来也没见到套,估计是藏在车上什么地方,今天才拿出来放进身体里的。

    宫理眯眼笑他,却并不点破,道:“用不上。我也不喜欢。而且我也亲手检验过,小平树很干净。”

    平树抿嘴,有点无地自容,但还是努力往下说,重复道:“嗯,我很干净的,我、可以回头做个体检,给你看报告……啊,别掐我呀。”

    她又掐又咬几下,平树喘息更重,总算找回了正题:“宫理,我想就这个姿势。”

    就是抱着面对面侧躺的姿势。

    宫理并不经常这样,因为这显得太亲密了。而且也挺考验尺寸的。

    但她还是点头:“也行。”

    平树很高兴,宫理低头想要看他,他立刻抱紧她,俩人贴在一起,他小声道:“唔,别看我。”

    宫理以为他就是害羞,便把脑袋放在枕头上,就任他这个初学者捣鼓,只是半眯着眼睛跟他亲吻。

    平树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他有点慢吞吞地靠过来。宫理很快感受到了硬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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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感觉平树这次比上次早晨兴奋得多,他很轻柔地挺进来的时候,宫理微微蹙起眉头。

    疼到不是疼,但这个全新原厂太空制造的vagina自打出厂之后就没上过阵,她有点不太适应。平树立刻来亲吻她安抚她,甚至用手让她放松,虽然做的也不太标准,但是贴心极了。

    宫理脑子里甚至开始胡思乱想。

    要是年轻不懂事的时候,跟平树谈个青春的恋爱,就他的体贴与可爱,应该是个很不错的酸酸甜甜的体验。不过宫理总感觉,自己的混蛋性格,可能会甜完了之后觉得没劲把他甩了,任他哭着也不会回头,直到过了多少年之后才懂得平树的好,然后再破镜重圆……

    宫理没忍住夹紧腿呻吟,他前端有一点往上翘,用手摸的时候不明显,但在身体里就很明显,仿佛是在刮着她深处的敏感。宫理的高科技V小姐本来就能带给她绝佳的体验,而平树这点弧度竟然跟她身体相当适配——

    宫理睁开眼,只看到平树受不住一样苦恼的蹙着眉头,鼻尖都是汗,显然是她的他注意到了宫理在看她,立刻松开眉头挤出笑容又去亲她。

    “你要是忍不住,我不会笑话你的。”宫理脸颊贴在枕头上笑道。

    平树摇摇头,他没能完全进去,可能是因为他也受不住缓缓进入折磨般的过程了,他一直在小声叫着她名字。

    宫理觉得他应该更享受的,但平树胸膛都红透了,抱着她腰的手痉挛中微微发抖,哪怕是他想挤出笑容,也能感觉到一点点勉强。

    怎么会?宫理刚想伸手往下摸,平树立刻抓住她手腕,将她手拿上来。他缓缓动起腰,宫理感觉自己有点久旱逢甘霖,忍不住仰过头去,喘息不已。平树紧紧抱着她,下巴贴在她锁骨上,声音粘软的像是撒娇:“宫理,要拿外面床底下的盒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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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理眯眼看他:“都这会儿了才提吗?”

    平树以为她真的想玩,往外抽身:“我可以去拿。”

    宫理拽着他后颈湿透的头发:“都多少年前的玩意儿了。而且,用在你身上我嫌脏。”

    俩人身上都持续蒸腾出热汗来,他小声凑到她唇边,声音发甜:“……那宫理以后买只给我用的,好不好?”

    宫理在欲望中有些惊讶,他到底知不知道那些东西是怎么玩的?

    但她觉得没人能抗拒他这种上道又甜腻的情人,平树脸颊泛着粉色,春情无限,眼睛里只有她,宫理毫不怀疑他会愿意听她在床上的一切命令。

    平树动作稍微大了一些,但并不是疾风骤雨那种,而是平稳坚定又柔和的。宫理感觉他仿佛是跟她通感一样,知道她喜欢享受这泡在温泉般的舒适晃荡时刻。

    他没有停下来,不住地低声呻吟着,咬着牙齿或她的肩膀,但落在她身上的时候,牙齿轻的像是玩闹的宠物一样。

    宫理感觉汗水都从胸乳之间流淌下去了,她放弃了去咬他掐他,手软软靠在墙上,但口舌之中还在颐指气使:“唔……换个姿势吧。”

    他乖乖的起来,抱住了她的腰,宫理顺势用腿攀住了他,宫理觉得这个姿势没有刚才那么温馨,但很舒服。他动的幅度一开始还把握不住,后来就恰到好处到连宫理都腰发软,她觉得很惊喜,就像是咬开平平无奇的小蛋糕,发现里面是熔岩巧克力或美味果浆一样,宫理在动情中觉得要夸夸他。

    她睁眼却感觉到平树脸上有点涣散的迷蒙,很难说是过于刺激之后的失神,还是发木的难受,宫理感觉不对劲,刚开口叫了他一声:“平树——”

    平树猛地回过神,用力撞了她一下。

    宫理腰猛地绷紧,自我满足的欲望更胜一筹,她话头变了,喘息道:“别傻乎乎的打桩了,我要好了。头低下来。”

    平树捧着她的腰,垂下脑袋来,宫理将手指压在他嘴唇上:“张嘴——”

    他咬了一下牙,用力咽下唾液,才张嘴,不用她说就明白的叼住了她手指,用舌尖舔舐着。

    宫理越来越能感觉到,他跟她的合拍,笑道:“怎么连声音也没有,我就只听着你闷哼了。会叫床吗?”

    他耳朵红透,苦恼又不肯松口的含着她手指,像是什么都能学都能满足,含混道:“……会、会的。”

    他呻吟出声的时候,动作也加快了,声音稍有点刻意,但连为了她的要求硬是羞红着脸演叫床也是可爱的。平树确实没什么章法,只是身体素质还不错,宫理却被他的一切态度和配合极大取悦了,热感上涌,她手指搅动着他嘴唇,忍不住沉沦中被推向顶端。

    她都没注意到平树声音渐渐变成了艰难中夹杂着快感,他呻吟声像是小动物被踩了尾巴似的哀叫,脸上红白交替,脸上沁着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呜咽着叫她名字:“宫理、宫理……我要、我要不行了、呃呃宫理!”

    宫理抱住他后颈,将他脸拽过来,她像是绞杀藤一样束紧他,在她如浪潮般拍打的极度愉悦中,平树反而没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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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理渐渐整个人软倒下来,她有些失神的看着天花板,咬着手指想要笑,却也察觉到平树在她体内并没有软下去,反而guntang硬挺的惊人。

    她微微直起身子,看向跪在她腿间抱着她腰的平树,他弓着身子,就像背过气去似的张着嘴,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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