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是火辣魅魔,可惜我养胃了_李绛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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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绛玉 (第1/1页)

    灯烛半亮着,昏黄的烛火摇曳,床帏的阴影落在墙上打着晃儿。

    李绛玉握住他的手,眼底暗暗的,烛光在他的眼里跳动。

    “你不要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嗯?你有什么好骗的?”

    秦乘风抵住他的额头,掐了把他的耳朵。

    “你要是骗我,我会杀了你。”

    他任由秦乘风玩他的耳垂,被揉得红通通,皮肤下细小的血管更加明显,像裂开口的露出的石榴粒。

    “就像我杀了他们一样,你听见了没有?“

    他说话间一双眸子也泛出红血丝,咬着牙胸膛一鼓一鼓的,像鼓起气的河豚。

    “听见啦。“秦乘风手掌心贴上他气鼓鼓的脸颊,故意逗他玩。

    “不是喊死就是喊杀的,你怎么这么坏呀,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凶?“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谁不听我的我就把谁杀了。“

    他确实被气到了,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攥起秦乘风的衣领,脸凑过去,“你以前不知道吗?“

    然后漂亮的眼睛弯了弯,笑得渗人,“我一般是用刀先把他们的头砍下来了,然后再剖开他们的肚子,什么肠子啊呜呜。。流了一地。“

    秦乘风表情不变,伸手把他的嘴捏成鸭子嘴,拨了拨他的唇瓣,李绛玉话说不清,呜哩叽噜只听得见几个关键字。

    “小鸭子别说话了,还睡不睡了啊?”安抚性地胡噜一把他的后脑勺,然后按进自己怀里,“我知道了知道了。”

    李绛玉枕着秦乘风的胸肌,心情好了不少,隔了很久,才慢慢地攥紧了他的里衫说,“反正你不要骗我。”

    可能感觉到了什么,他在明显的不安但是秦乘风还是笑了笑,拍拍他的背,“我不骗你。“

    李绛玉闭上眼,半张脸埋进他的胸口,睫毛抖了抖,很轻的“嗯”了一声。

    他知道秦乘风可能不喜欢自己,只是自己比别人多了几分好看,多了几分难缠。

    爱是飘忽的字眼,那些狎妓风流的人抱着怀里的软香温玉可以说爱,话本里写名门望族里的小姐闺秀爱上了穷小子但是这样的爱来得莫名其妙好像是凭空之间就诞生了这样的情感。

    那么到底什么是爱呢?

    我拿着话本去问阿宁,阿宁说他也不明白,可能是因为那个男的长得比较好看。

    我觉得他说得有点意思。

    于是我问他,我好不好看?他看着我笑了下,天知道我有多不想看见秦乘风这么看着我笑,就好像我是个笨蛋或者什么小孩子一样。

    然后他说,你很好看。

    我接着问他,那你爱我吗?

    可能是他的回答给我了信心吧。

    他眼睛一下瞪得很大,我还没见过他这样有点失态的样子,我竟然荒谬地觉得可爱。

    这么突然问这个?

    我想知道。

    他沉默了一会,然后看着我,点头说,“我想我爱你。“

    我很想哭,或者大声尖叫,然后在地上打个滚什么的然后亲他,亲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他的脸颊,他的唇但是这样真的太像个疯子了,虽然我本来应该也是。

    所以我只是凑过去轻轻亲了他的唇。

    “我也爱你。”

    我听见我自己这样说,我的心好像要跳出来了。

    他的手此时停在我的背上,我想起小时候阿娘哄我睡觉的场景。

    我感觉到了最近某些事情好像在往我不知道的方向走下去,但是我会抓紧秦乘风的手就像当年他握住我的手。

    如果他松开手,我想我会杀了他,就像阿娘砍下阿水伯的头颅。

    好吧,其实我不会,因为我是这样可怜地爱他。

    “阿玉,睡吧。“

    我喜欢听他叫我名字,阿玉,阿玉,好像对我很无奈一样,我喜欢被他爱着的时刻。

    我也喜欢叫他阿宁,我喜欢我和别人不一样,好像我们天然就较旁人亲密些。

    于是我闭上眼,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沈云长拿着一小套银针说要给他诊脉。沈云长,我只在传言里听过,他好像医术很好,江湖上说说他是医坛圣手沈云长,我担心秦乘风的病可能比我想得严重一些。

    但他从来不和我说以前的事,也许偶尔顺口提了一嘴,我再问他就不说了。我也只知道他身体可能不太好至于是为什么,是什么毒我通通不知道,我生气但是我不想生他的气所以我只能生自己的气。

    “阿玉,你坐下来也诊一下。“

    “??“

    李绛玉茫然地看过去。

    “嗯,这个嘛毕竟是夫妻两个人的事,所以嗯。这个。。你也看一下。”

    沈云长也跟着附和,于是他稀里糊涂地坐过去了。

    沈云长的手搭上去,脉象稳健,虽有小伤,但稳而均匀,比秦乘风那似有似无,全靠一口血气抵上去竟然还能撑着的医学奇迹好得多。

    他想起这事,没忍住叹了口气。

    “怎么了?“

    秦乘风比李绛玉还紧张。

    还有心思担心别人,不如担心担心自己吧。但他不敢直说,收回书,“无碍,无碍,我看弟妹的身体还算健康,可能这问题还是出在你身上。”

    “不过其实也没什么事,好好补一下就行了。“他违心地说。

    我都看出来了沈云长的虚心,我不信阿宁没有,但是他很自然地接过药方然后和沈云长说了些客套话。

    他们可能在把我当傻子骗。

    想了个借口,我趁阿宁和其他堂主商议不注意我的时候跑去了他师哥的房间。

    “师哥,你吃过饭了吗?“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软。我还抱了一坛阿宁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其实我早就发现了的云月白。

    “弟妹,有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我就是想问问阿宁以前的事。”

    这样说到底也没错来着,我对阿宁确实很好奇。

    “乘风不说,我怎么能胡乱说呢?“

    他嘴上说不说,手倒是接得快,我在心里“啐”了一口,中原人就是虚伪,除了阿宁。

    我猜得不错,沈云长说阿宁的病很严重,灵幽谷的一味叫秀雨枝的药材对这个病有奇效。

    我问他,阿宁是什么病,我要怎么才能拿到这味药。

    他听见我叫阿宁楞了一愣,说,“很久没有听见别人这么叫他了。”

    他说,“乘风以前十四五岁的时候,脾气很坏其实倒也不是坏就是不爱搭理人。成天闷闷的,窝在房里不是练剑就是看书,怎么叫他出去玩他也不来。“

    我想不到阿宁闷的样子,我不太高兴,我应该看到过他所有样子才对。

    “灵幽谷旁人难进,讲究一物换一物,我也只能带你去个大致的地方。”

    他从回忆里醒过来,告诉我。

    “为什么你要带我去?”

    “因为乘风是我师弟啊。”

    他跟我讲了好多啊,他说阿宁小时候很爱吃糖,把牙吃坏了,晚上捂着牙齿哭把大家都吓坏了所以成年就学会适当吃一点了。

    他说他们师门里面关系很好,每个人都很好,然后他顿了顿说,“乘风是救师妹生的病,本该是我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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