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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制菜【徐庶♂广陵王】爱与空 (第2/3页)

一种神奇的能力,是一种让人会不由的想放下心来交托给他的神奇魔力,她渐渐的把希望押注在了他的身上,但心里依旧做了会被他杀死然后继续轮回的心理准备。

    他们踩着时间一点一点走着。

    这些年世界的地图上不再只有她一个人,而是身边多了一个“徐先生”,小小的“广陵”就那么牵着选先生那带着岁月沧桑的手一起走啊走。

    走过繁华的城,她笑着将徐先生买来的步摇挽在了他的头上,很配他那张俊美的脸庞;走过寂静的林,她好似暂时忘记了烦恼和苦楚,像一个真正的孩童般与徐先生撒娇要靠着他一起在火堆旁安眠;走过辽阔的江,从上游一直走到下游,晚上一起生了火烤鱼吃。

    ……

    不过广陵王依旧记不起他到底是谁,但心中的声音和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让她选择相信。

    3.

    她讨厌剧变。

    他也是。

    那天,她在徐庶身边看见了“一片云”,于是她下意识开口问:“元直先生,你身边的那是什么?”

    “……”徐庶愣神片刻,便笑了。

    广陵王也有些呆愣,她好似记起了什么,但没有痛苦没有不适,只像单纯的大脑为了自己所以才做出失忆的选择般,她又叫了一声:“……徐庶?”

    云不见了。

    人开口了。

    他说,我在。

    接下来,她便没说话了,只是像全身都丧失了力气般,在那站着,颤抖不止的拳头紧了又松,她甚至抬不起头,只能感受着徐庶温柔的目光罩在她的身上。

    徐庶说,只要杀死他,一切就都会重新步入正轨。

    ……但是然后呢,你还会存在吗?广陵没回答,只是抬了抬头,她想起在这个剧变发生前,她从未见过或记起徐庶一次,之前是这样,那之后呢?也是这样吗。

    而且,真的可以步入正轨吗?什么才是正轨啊。已然死亡的自己?已然支透的剧情?还是这该死的诅咒?

    她说不出话,也做不出反应,直到——

    徐庶用尽量饱含无所谓的语调开口说道:你的诅咒,是我下的,所以,结束这一切吧,回到最开始之时吧。

    广陵王的短剑嵌入徐庶的心脏,她吻他的唇,死亡前一刻他的嘴角也依旧带着笑,广陵王觉得是那么的不真实,于是剑刃又深入了血身半寸。

    她并不觉得伤心,只觉得好像有点痛,但不是身体上又一次死亡的痛,她只觉得这种感觉,好久好久没体会过了。

    涌出的鲜血先渡上徐庶的下唇,又溢出在逐渐苍冷的肌肤,广陵王的眼瞳颤了颤,她看见徐庶说:别怕。

    心中的一时冲动已经占用了她很大的精力了,以至于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真相的真假程度了。

    她突然很想吻徐庶,想在他身上各处留下自己的存在,就像自己腰后那个如同奴隶刺青般的诅咒,她问自己:“我恨他吗?”

    答案是,恨的,但恨的是他的什么。

    是什么呢。

    在那些暗红的液体还在流淌时,广陵王吻了上去,那可能并不算个吻。

    她微张唇瓣去亲吻徐庶仍在滴落锈红的下唇,徐庶已经没有力气去推开或去回应她了。

    血液渐渐凝固依附在毫无生机的皮肤上,广陵王像曾经匀开口脂一样将唇上还未成膜的鲜血抿开,她微微抬头,徐庶早已经闭上了双眼,就像他们真的在接吻一样,而且他还不会换气。

    她被自己逗笑了,徐庶哪里是不会换气啊,是根本就不会呼吸了啊。

    广陵王没有将嵌入他身躯的短剑拔出,反而把双手手心按住刀底处,加了些力气将凶器向更前方狠狠推压去。

    锋利的铁刃撵开涌出的血rou、贯穿他的身躯刺进徐庶身后倚靠的树干中,他胸前开出暗红色的花,花瓣围绕着盛开的花蕊则是金色的剑柄。深赤色的液体已然开始结块凝固,被溅出体外的几滴也顺着花蕊吸附在她的衣袖裙摆,她又收回了手,飘有血丝的眼眸就那么含着泪珠望着眼前徐庶已然死去生命的模样。

    是美丽的。

    泪滴落在她的指尖,被微微眯起的双眼中不再有恨,爱也被她换成了其他的词语藏了起来,最后只剩自由。

    静默半晌,广陵王胡乱的在没被溅上红的衣摆处蹭了蹭手,本已凝固的血液被上方掉下的几滴落水冲刷,干净的衣襟处顿时又被渡上浅红。

    她弯腰捡起徐庶的佩剑,唇上干涸开裂的胭脂吻过剑鞘下的刃面,这便是徐庶留下的诀别信。

    4.

    剧变使时间走得也快了些,待广陵王从暂居地拿完工具回来时太阳已完全从云的保护中陨落,被剑钉在树干上的徐庶也已经因为尸僵的扩散使皮肤上出现了黑色的花纹,他的眼睫垂下,本该发白的唇也被黑红覆盖着,黑与白交叠的人让她联系到了曾经调皮的自己用笔墨在他脸上作画的旧事。

    她用从房屋门前拿过来的锹在不远处的湖边挖了个用来埋葬徐庶的土坑,又将铁锹随意的靠立在树边才又迈开步伐去找死去大约已经四个时辰的徐庶。

    当再次来到他面前试图触碰他时,广陵王发现了尸首的变化,撩开他染上黑红的衣摆时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有些好笑,活着不曾动过一丝情欲甚至可以被称为“性无能”的山水郎jiba最硬的时候竟然是死后尸僵蔓延全身的时候。

    尸僵会在人死后的两个时辰到两日间渐渐扩散至全身,没想到“全身”包括头发也就算了,竟然还包括生殖器官啊。

    她曾经听过这种情况,但哪怕在这几十生的轮回间也没见过,先不说她观没观察过尸体的变化吧,就单论她个人而言别说随便死一个人了,就是每个第一次见重要人之死时她也不曾盯着尸体见过几炷香。

    鬼使神差般,她抽出还存在于徐庶腰间的佩剑,用他曾经传授过的“只割叶不伤人”剑法将他下半身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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