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使,张腿》/gb向_笼中,春c或噩梦。全文完(尿道/c吹/X窒息/C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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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笼中,春c或噩梦。全文完(尿道/c吹/X窒息/C哭) (第2/2页)

受了冷落。她捧着他揉弄,像是已经将那颗心脏囫囵刨出,攥在了掌心掂量。

    疼……也痛快。想要她用力攥紧。捏碎也无所谓。

    不是说过要看他的心吗?……为什么后来不看了?不想看了?

    她盯着他神色,终于狩猎到端倪。顿时停止了揉捏,又一把握住了那根硬得发涨的紫红色yinjing,激得他一抖。

    林月接下来的话,更让他背脊窜上凉意——

    “都硬成这样了还不射,你在怕什么?”

    怕什么……

    荒诞的碎片蓦然在眼前重新拼凑。逼迫他回忆,如勘察血淋淋的案发现场。

    金笼……她淡漠厌倦的神情。无动于衷,连目光都不屑于给予……冷冷地对他说:我不喜欢cao一个疯子……

    沾染上他jingye时,她的干呕。

    怀中人体温急速褪去,战栗,瞳孔震颤。林月利索翻身,阳势咕啾一声滑落,她顾不得解,飞快点了副使xue位,捡起方才cao他用的银棒用力卡在他腕关刮挲,直到手腕青筋弹跳。

    解xue,男人猛地从床上弹起,趴在床边一阵阵干呕,翻江倒海,流涎不止。

    等他稍微平复,林月悠悠递上了一条手帕。

    “我原想着,若是心病,夫君耿直,将副使cao服了也就服了。可副使中的是毒。”

    她伸手掐住男人的下巴,让他转过来,直视她那双冷静压抑的眸子。

    “而且副使还瞒着我。”

    他仰倒在床上,被掐住了脖颈cao弄。

    胯间硬涨的性器先前已经被林月含射过。浓精guntang,她当着他的面悉数卷入舌下,吞入腹中。哪里有丝毫的嫌恶?

    我觊觎副使的一切。

    她说。

    气味,声音,形状,味道,温度……

    我想用一辈子去记住。郎君,你说好不好?

    一切。一辈子。

    虚无的字眼从她口中说出,竟烫得他怔然落泪,朦朦胧胧的望着她哭,哽咽着又射了自己满身。

    别哭啊……郎君。

    她温柔地笑着,俯身吻去泪水,低声道:

    还没到哭的时候。

    ……

    林月…林月……不要了!

    我认错……!呜……嗬啊!啊啊——停下……我认、认错……

    认错就能不挨罚了吗?

    她笑得温和,丝毫不见狂风暴雨的踪迹。掐在他脖颈上的手却猛然攥紧,气流仓促刮过咽喉,身体本能地蜷起,连带着后庭绞紧。绞压之下玉势突兀顶撞yin点的感觉加倍尖刻,酥麻激爽得让人发疯……

    这种发疯,林月不会管他。

    据说高潮是一种濒临死亡的快感。反之是否成立?他不知道。性器在失控中失禁,淅淅沥沥硬翘着倾泻如注,痉挛中四处浇淋。

    逼近窒息,身体一切知觉都猛然混沌又尖锐起来。剩下一些矛盾的认知,冲撞在脑内激烈厮杀,最后只留下一个幸存者对他咆哮:

    她不会逃!!蠢货……她要把你玩死!她舍得逃到哪去?

    这个认知的正确性值得商榷。但它确实让副使忍不住含泪而笑,在她终于高抬贵手、他咳嗽着拼命呼吸的时候,含泪而笑。

    林月有气,cao他cao得极狠。可仍然会执着地认真问他:副使,不生气吧?

    被顶得一颠一颠的男人朦胧望着她,忽然道:你答应我一件事,便不生气。

    何事?

    她难得放缓了动作。

    你发誓一直……陪我。

    林月愣了愣,回过神,与他对视的目光情意深沉,含着无奈与心痛。

    我发誓……

    她沉声道。

    一直爱你。

    陪你。

    要你。

    副使不敢说的祈愿,林月替他说了,还说满了。没给自己留下一点退路。

    亲缘寡淡,仕途坎坷,他习惯了用血汗和伤疤去换取所得。这使他安心。可是忠贞不渝的情爱应该怎样去换呢?副使迟迟不能参透。如果仅仅献出身体就能换取她永远的微笑和停留,这实在便宜得不可思议。

    成了亲,天平的倾斜就更加不可思议,反而让他犹疑不安,却从没有和林月透露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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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如今……直到婆罗毒发作。梦境剖去一切掩饰,翻开他潮湿腐朽的内心,曝晒在朗朗乾坤下。

    他们从晨光熹微时开始做,直到日过正中,双双饿得饥肠辘辘。

    浑身yin靡痕迹。牙印,抓伤,吻痕。yinjing再也流不出一滴东西。双乳肿胀通红了不止一圈,甚至留下指痕。后庭更不必说,熟烂透了。副使连眼周都微微发肿,被cao哭了太多次,崩溃地流泪求饶,一遍遍承诺……说再也不会隐瞒心事。

    二人坐在小院里吃面。热气腾腾的间隙里,高大男人抬眼偷望她,欲言又止。

    林月啪一声搁了筷子,盯回去。

    “没cao够?你说不说?”

    副使慌忙开口:“我……一直想问,你看上我……什么。”

    她闻言笑出声,接着又敛起笑意,正视他眼底,郑重真挚,认认真真:

    “喜爱副使。无论是冷峻的,yin荡的……无论是刀光剑影里杀人抛尸的,还是后xue湿软硬翘着yinjing挨cao的副使,我都贪得无厌地爱着。”

    他脸颊微红,心中却不着边际地想:幸亏没让她抢先提亲……否则还不知要说出什么荒唐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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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唐吗?……细想,似乎也不算荒唐。反而热切真诚,暖得他心尖guntang。

    正满足莞尔,副使感到自己掌心一热,是林月牵住了他。她朗朗地笑着,一如当年,听到他求亲时那样。

    副使觉得望着如此笑颜,无论她说出什么他都会赴汤蹈火。而她此刻开口的是——

    “提前刻一个碑好不好?写你我合葬的碑文。待会我们就去选石料。”

    “……”

    副使呆住了。怔怔望着她,如在梦中。

    半晌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发哑,压抑着颤。

    “好。去哪?”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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