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门_二、我想C进去,可以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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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我想C进去,可以吗? (第1/2页)

    不知道俞晚言发什么疯,在我房间里的浴室里洗完澡,顺便喷了我摆在梳洗台上的香水。第二天早上在酒店的自助餐厅王添问他,你身上怎么一股子扫地僧味儿,也就秦颂爱用这鬼香水。

    我大概是被这香水腌入味了,对他身上的味道毫无感知,随口哼哼了一句,跟我一样变态。好吧,起床气让我拥有反社会人格,见谁怼谁。

    俞晚言笑眯眯地跟王添打哈哈,王添自觉伸手不打笑脸人。

    王添心思细,不知道她觉察几分,不过无所谓,情啊、爱啊都小事儿。

    从那次以后,我跟俞晚言之间并无正面沟通,我不是他的直接上级,甚至不需要跟他对接项目,中间隔了一道王添和老方。偶尔在茶水间或者饭堂遇到了,他会殷勤地跟我打招呼,好像很熟的样子。

    9月下旬,杨竞亦说天气凉快了,正好Q3快结束了,安排一次团建顺便庆功。杨总是我老板,当初开了自家老公,当上公司一把手,她也是招我进来的人,把我带到今天的位置。

    她是个爽快潇洒人,没有小型民营企业老板身上容易出现斤斤计较的气质,说团建就真的是公费去玩,没指望员工在大山里背诵企业的使命愿景价值观。我不喜欢集体活动,但杨总的面子必须给。

    团建安排在近郊的高档度假区,有山有水有民宿。

    几十人的小公司,活动很好安排,我们下午到达营地,就像综艺里总演的那样——先分住宿。

    公司租了两栋小别墅,别墅里既有两人标间也有大床房。大床房是我强烈跟杨总要求的,不喜欢跟其他同事分享一间卧室,我自愿补差价,最后杨总也没让我额外交钱。

    我分得别墅二楼最靠里面的一件单人大床房,隔壁是俞晚言和另一个男生分享的标间,被同事开玩笑说是颂姐的左右护法。

    第一天傍晚是户外烧烤派对,我坐在杨竞亦身边,还有老方和其他几个业务主管,几轮团队老板的致谢酒敬完,今晚的主要流程算是翻了篇儿,老杨和老方开始聊中年人的话题,公司战略、投资理财、教育资源,听得我直犯困,我走到烧烤炉那边和几个小姑娘闲聊,顺便帮着弄弄烤串。

    抬眼正好看到长条桌的另一边,俞晚言和几个年轻女同事打成一片,呵,很受女生欢迎啊,什么定制的金属手链,穿着显白攻略,最近品牌上了什么好货都能聊上一嘴,简直妇女之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基佬。

    我穿一条鹅黄色的吊带裙,脚下踩着低帮匡威,山里的蚊子好像看上了我,不叮旁边烤串的同事,专门对我进攻,尤其是小腿,我弯腰用扇烤串的小蒲扇拍腿驱蚊子,好像没什么用我又站起来跺跺脚,继续帮忙撒孜然。

    俞晚言跑过来,让烤串的小姑娘回去坐着吃会儿,他来接手。

    他看起来很熟练的样子,一边撒佐料一边上下翻弄着羊rou串,若不是穿了一件挺有设计感的白衬衫,还以为是新疆来的阿凡提。

    你刚弯腰的时候,走光了,他在我耳边轻声对我道。

    没看我都能感受到我的脸刷一下红了,我想一脚把他踹走,这王八犊子,估计也就他看到了。

    他说你穿这身裙子真好看,我没搭理他,把rou扔给他,我拍拍手走了,剩下让他自己搞定。

    晚上10点,年轻同事继续去第二场酒吧ktv,我们老年人先回房休息。

    我光着脚走进浴室,一眼看到墙上挂着一个瓶盖大小的蟑螂,啊!!!我没控制住自己发出剧烈的尖叫,cao!不是说北方都是小蟑螂吗?!这他妈有蝉的大小!

    很快我的房门被敲响了,完了!不知道是哪个同事,我怕蟑螂的事情要成为全公司的笑柄了,无语凝噎。

    打开门是俞晚言,我顾不上那么多,战战巍巍说浴室墙上有蟑螂,我当时简直要哭出来,这时候换谁来我都不会拒绝。

    俞晚言进浴室看了看情况,说出去找个笤帚把它扫下来,我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下意识不准他走,揪着裙子很含混说了一句,我怕。

    他只好在我房间里找到一次性拖鞋,伸长胳膊往墙上把蟑螂扫下来反手用拖鞋把小强送上西天,收拾完尸体,我还站在浴室门口瑟瑟发抖。

    我说想换房间,俞晚言说两栋别墅都住满了,你要不然跟谁换换?

    我想了想除了杨姐,其他几个大床房都是男的,算了,我皱着眉。

    俞晚言先我一步开口,要不然我来陪你?你想,我比你鼻孔大,有小强也是先钻我。他亮晶晶的眼睛看我不带任何色彩。

    我突然狐疑,大家都去第二场唱k了,你怎么在房间里?

    他说客户临时让改个设计,就回来弄了。

    我没反驳他陪睡的要求,算是默许了,稀里糊涂的,就这样吧。

    那你等我一下噢,我把材料弄完就过来,他转身仿佛是蹦蹦跳跳着回房间了。

    他收拾完规规矩矩爬上我的床,一人一床被子,靠在一米八大床左右两边各自看书看手机。

    12点钟他说关灯睡觉,我把手机扔床头柜充电,身体滑进了被子里。

    晚上喝了不少啤酒,微醺的状态反而让神经有点兴奋,半天没睡着也不敢动。

    不一会儿,一条手臂从背后撘过来隔着被子抱住了我的腰,我下意识说,你干嘛?

    他说,你凶什么?秦颂,我好想你啊,让我抱抱,俞晚言嘴唇蹭着我的脖子,口腔里还有凛冽的薄荷牙膏气息。

    我就知道这小子想法不单纯。

    唉算了,成年人从不假装,我也挺想的,我转过身去跟他面对面,脚滑进他的被子里,沿着他的腿向上用脚趾蹭他,一直从小腿到膝盖,再到大腿内侧,撩拨了几下,脚直接压在他的性器上,嚯,好硬!

    大概是我的主动鼓励了他,他捧着我的脸亲了下去,这次没喝醉,触感很真实。

    年轻男孩的嘴唇柔软火热,舌头灵活有力,接吻这事儿有时不看技巧,看感情,他横冲直撞,但就是,挺带感的。

    俞晚言胳膊用力,把我拉进他的被子里,吻不够似的,我快要闭气了,妈的!

    他手也没闲着,从善如流摸进T恤抚上我的rufang,小心翼翼地揉捏着,从乳身到rutou,他捏我rutou时,我敏感地要死,下面涌出了一股水流。

    他仿佛感知到我身体的变化,手滑到我当下,揉了揉我的裆部道,他说老婆你好湿。

    cao,羞死人了,他妈的从哪儿学来的?我想抽死他。

    开灯好不好?他说,我想看着你。好吧。

    开了一盏小夜灯,他跨坐在我身侧两边,隔着T恤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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