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雏(母女gl)_是谁的水声这么大?(滴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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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的水声这么大?(滴蜡) (第1/2页)

    爬到池霁晓面前的这几米距离,实在用掉了黎思源几乎所有的勇气。

    她匍匐在池霁晓脚边的姿势,也愈发像只乖顺的大型犬。

    池霁晓又抿了口酒,等待着黎思源主动把链子递上。

    黎思源盯着地面,紧咬牙关,努力克制着身上的颤抖。

    “我……池霁晓……”确信自己已经调整好,黎思源抬头,看见池霁晓的眼底有大仇得报般的快意。

    为什么呢?

    这种眼神就好像自己从出生开始就已经惹得池霁晓敌视。

    黎思源缓缓捡起垂在地面的另一端链子,颤抖着双手,缓缓递到池霁晓的面前。

    她对自己有过哪怕瞬间的怜悯吗?

    池霁晓轻哼一声,从黎思源手中接过链子,在手上缠了几圈,而后猛得向自己的方向拽动。

    “真乖,要是能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明明是夸奖的话,说出来却毫无温度,再落入黎思源耳中,又变成了深深的讽刺。

    身体软绵绵的,黎思源就这般任由池霁晓将自己拽偏了脖子。

    她早就没有什么反抗的欲望了。

    “小狗,张嘴。”池霁晓摩挲着黎思源的唇瓣;“吐个舌头给我看看。”

    黎思源还是没忍住惊讶,瞟了眼池霁晓,而后迟疑地探出舌尖。

    “哼!”

    池霁晓突然紧紧掐住黎思源的下巴,双指扣在后槽牙的位置,让她合不上嘴。

    桌上的红酒是刚开的,还剩下许多,池霁晓抓住酒瓶就对着黎思源灌去。

    即使被迫做着吞咽,仍有不少顺着黎思源的嘴角流下,殷红的酒液蚕食着她身上的制服衬衫。

    誓要将它玷污。

    眼泪也像这酒液一样,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溢出。

    黎思源执着地与池霁晓对视,不死心般想要获得一线恻隐。

    “怎么哭了?”

    池霁晓难得有了瞬间的慌乱,倒酒的手也霎时顿住。

    她把酒瓶放到桌角,覆上黎思源的脸颊,拇指的指尖沾染了些guntang的泪。

    “好孩子……”心尖不受控般泛起细密的疼痛。

    即使知道自己多少会对黎思源不忍心,也打过预防针了,可到现在这般情形,池霁晓还是叹息着松开了手。

    “别!你别松开我……你别不要我……”黎思源显然会错了意,低声乞求着池霁晓。

    池霁晓又重新牵上链子,引着黎思源站起来,仰头吻住。

    眼睫抖动了三五秒,她这才闭上眼睛,头一回全身心地投入一个吻中。

    思源,别总是那么真诚。

    思源,别总是那么较真。

    思源,一定要守住心中坚持的东西。

    思源,要好好长大。

    思源,思源……

    真是有好多话,注定说不出口。

    “可以不哭了吗?”池霁晓的见识总归比黎思源多太多,隐藏情绪的手段也比她高明;“下次我都不敢再对你做些什么了。”

    “你,是讨厌我吗?”虽然是问句,但黎思源实在无比笃定。

    池霁晓错开视线,又坐会到椅子上;“你觉得我会让一个见了面就想掐死的人留在自己身边?”

    “哦,也是……”在池霁晓面前,黎思源总是个好哄的孩子;“法治社会,你……注意。”

    “黎思源!”池霁晓拽过链子,把她压在桌子沿边;“你没上过学吗?听不懂我这是夸张?!”

    大腿后侧狠狠撞上桌子,瞬间的疼痛让黎思源紧皱起眉头;不过在心里,她是在笑着。

    她当然是故意说出这话的。

    早在池霁晓主动亲吻自己的时候,黎思源便已经敏锐察觉出情绪的变化。

    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可黎思源不忍看见池霁晓难过,便用自己的方式,做个木楞的傻子。

    池霁晓用自己的鼻尖,轻蹭着黎思源的;“我的酒怎么样啊?小狗……”

    声音勾得黎思源心痒痒。

    “没尝出味道……”

    这回黎思源说的是真话,方才被那般灌着,的确没有什么闲情再去仔细品尝。

    池霁晓往唇瓣上沾了些酒,又给了黎思源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下次再记不住味道,我不会多给你机会。”

    黎思源双手握住池霁晓牵着自己的手,舔了舔嘴角,弯唇浅笑;“我记住了。”

    真是副讨打的贱样。

    池霁晓揪住制服衬衫的领口,心道自己刚才还是太过纵着她,于是抬手就对着乳尖的位置掐去。

    “哟?!没穿内衣啊?”

    黎思源吃痛,嘴角抽了抽,却仍旧保持着笑;“我乖吗?”

    “哼!”指尖顺势慢慢滑下,一颗颗挑开纽扣,池霁晓贴着黎思源的耳廓,慢慢吐出温热的气息;“乖~真乖~”

    热气很快消散,池霁晓也及时从这愈发暧昧的氛围中抽离。

    她拍拍黎思源的臀瓣;“自己脱了,上去。”

    “什么?”

    黎思源愣了会,看看餐桌,又悄悄打量着正用湿巾擦手的池霁晓,憋了一口气,还是颤颤巍巍地爬上桌子。

    微凉的湿巾顺势也从黎思源胯间一带而过,看到上面的痕迹,池霁晓满意地捏了捏她的鼻尖。

    “真是只水多的sao狗,看来已经不需要了……”

    什么不需要?

    黎思源满腹疑惑,却怕打扰池霁晓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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