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生短篇合集_04 猗竹憋生/一发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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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猗竹憋生/一发完 (第2/2页)

人看见,但若是没忍住将孩子生在楼里,婴啼声是遮掩不住的。

    “我帮你托住,你扶着我慢慢起身,来。”

    就这样,借着披风的遮挡,我一手扶一手托地带着猗竹走到后门,他的脚步缓滞到更应该称之为挪动,手掌早已拖不住沉重的大肚,那圆隆不断地下行,已经整个像是坠在腰间一般。

    “不、不,好像……”猗竹突然想要说什么,又疼得说不下去,只是“嗬嗬”地急喘。这样痛苦难忍,却似乎还要憋住。我让他把住栏杆,又伸手按了按他鼓胀的小腹。手指触及肌肤,他几乎是立刻就难耐地轻哼起来。手感充实紧密,孩子完全下来了。加之胎水已破,若是反复推回胎儿,实在风险过大,我不能拿产夫和孩子的命去冒险。而且虽说他家就在出门后转角处没多远的地方,但眼下以他的状态…

    “要不就在这里生吧,现在已不能将胎推回去,你恐怕忍不到走回家。”我犹豫着说出我的想法。

    “离得不远,我能,我能忍住…呃、呃……帮我抵住它………”

    “眼下舞乐喧嚣,客人兴致正高,并不一定会注意到孩子的几声啼哭。”

    他艰难地摇了摇头。既然是他的决定,我也无话可说,只能将堵在那处的手向上托了托。“那好,你…忍住。”

    猗竹平日看起来娇贵懒怠,此刻在舐犊之情的支撑下,竟然真就这样把着我的手,硬生生含着半露的胎头,一路走回家中。其间他剧烈地宫缩了数次,由于催产药的作用,几度连我都觉得这样汹涌的收缩,恐怕他是忍不住不顺着分娩的。但他哪怕走得再慢,都始终岔着腿一步步挪动着,不给自己半蹲发力的机会。

    短短一段路,整整走了快一柱香功夫。

    我一手扶着他的手臂,一手绕过他的后腰帮他略略托着越来越沉的胎腹。他则顾不得脸面,伸手从身后捂住身下时刻向外顶着的胎头,将那粘腻湿热的弧度牢牢控在xue口,不推回去一分,也不让它挤出一毫。

    由于腿间卡着个硬物,他走得跌跌撞撞摇摇欲坠,样子无比的诡异。好在有着夜色和披风的遮掩,又是在这烟花柳巷,零星几个过往行人还以为我们是两个互相搀扶的醉鬼,并未怀疑。

    耳边细微的呻吟逐渐变了调,借着别家门前的灯火,我瞥见了猗竹胯间的那个凸起,随着他艰难的步子在布料下磨蹭颤动。原来这胎儿正充盈地挤在那里,起先每走一步对他来说都是胀裂般的疼痛,可走得稍久了,对痛楚的感知逐渐麻木,反而慢慢从那挤压中觉察出一丝快感。

    终于,走到他家门口,我忍不住也长舒了口气,急急扣响了门环。那老仆大概是一直守在门口,门立刻响起吱呀声。然而仅仅站定片刻,对猗竹而言都是难以支撑的。后xue尚且有另一只手帮他堵着,身前玉茎却是无人顾及,经过一路的刺激早已经胀得guntang,此刻终于得了时机,喷薄而出。

    “嗯————~”一声似是痛苦似是舒爽的喟叹从猗竹唇边溜出,经验让我下意识摸向他的裆部,果然是不同于羊水和肠液的粘腻秽物。平时对产夫来说,泄身易使之泄力,故而有碍生产。对猗竹来说,他已经几乎不需要用力分娩,而是全靠绷着力才勉强阻止孩子娩出。所以泄身对他来说,反而加快了本就已经迫在眉睫的生产。

    于是门一打开,我来不及解释,“老伯,快先去烧水,准备干净的手巾。”老仆显然还未明白究竟到了哪个程度,但见猗竹疼得五官扭曲,额上豆大的汗水一颗颗冒出滑落,也大概猜到几分,赶紧依言行动起来。

    “猗竹!到了,你再忍一下,就剩几步路了。”

    “嗯——唔、嗯——————!”他胡乱地咬牙哼叫着,我也分不清他是在回答我还是无序地痛呼着,只好强硬地扶着他往里走。他家的门槛并不算高,但猗竹已经憋得太久了,一个抬腿,他僵在那里,身子猝然一抖,只听“嗬呃————!”的一声长吟,就将那胎?头从产口挤出许多,满满顶在我的掌心。

    “我不成了……要生嗯!!”

    听他哭叫得变了调,我赶紧将他拖进门里,反身把门踢回关上,也来不及去解他的裤带,直接将手从裤腰顺着猗竹光滑的后腰股缝摸下去,触到了绷得发热的产xue,和湿润滑腻的颅顶。不同于此前铜钱大小的一小块头皮,现在几乎半个头都被他娩了出来,将将卡在红肿的xue口,呼之欲出。

    接生得多了,有时候不需要眼见,仅仅手指所触,那副场景已经完整地在我脑海中形成:红肿的一圈软rou,裹着一个被乌黑水滑的胎发所覆盖的颅顶,随着产夫的呼吸翕动着。

    “哈!哈!”几声粗重的喘息阻止我的思绪继续走偏。声音嘶哑沉闷,几乎不像猗竹平日澈如清泉的声音,他股间的胎头也应声冒出更多。虽然已经坚持了这么久,现在应该先将他扶回卧房再让他生更好一些,但我的手指能够感觉到胎头格外有力地向外涌动着,如同滚滚春潮破开江面最后的冰层,新生的力量再也无法阻拦。于是,我手掌松了力,只是略略护着产口,由着猗竹这样站着将胎儿的小脑袋产在了裤子里。

    被堵住的胎水瞬间顺着宽松的裤管哗啦啦地落了一地,猗竹的痛呼戛然而止,方才被涨得紫红的脸也褪了色,抓着门柱弓着腰急喘着,神色迷离,似乎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没法给他充足的时间平复呼吸,我抓过他的手让他自己托着胎头,虽然隔着一层衣料,但触及胎儿温热的头皮的时候他还是一下子睁大了双眼。

    我顾不上听他感动的喃喃自语,思考着下一步怎么办。看他的样子是一步也走不得了,再说头都出来了随意挪动会伤到胎儿。如果是在医馆遇到这种动弹不得的,我一般都会搬个产椅过来就地接生,可是这里显然没有。

    算了,就在地上生吧。因是暮春,天气和暖,我干脆解了他的披风垫在门廊的地上,

    他腿间夹着整个胎头,吃力地缓缓岔着腿蹲下身,跪趴在地上,已经小了一圈的孕肚低低坠在腿间,都快要落到地上。大概又是一阵宫缩,他忍不住脖颈后扬,沉着腰闷哼发力。贴身衣物早被冷汗浸透,轻薄柔软的布料半透着肌肤的颜色,包裹着他肩背、腰身、臀部绷出的那条优美流畅的弧线,腿间顶出的凸起更是有如点睛之笔,隐隐露出一抹青黑,缀在圆润丰满的双股间。我有时想,要是我会作画便好了。若是以我服侍过的产夫为蓝本,描摹出产夫身上集新生、痛苦、欢愉于一体的独特美感,岂不妙哉。

    我给猗竹解了裤带,小心剥下两层裤子,露出雪白的双腿和悬在那里的一颗小脑袋。孩子很乖,没有因为爹爹刚才不许它出来而闹情绪,猗竹不过哑着嗓子用了几次长劲,小家伙就顺畅地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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