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生短篇合集_02怀了敌国血脉的皇子下篇(纯生/三个结局/二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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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怀了敌国血脉的皇子下篇(纯生/三个结局/二胎) (第2/2页)

问了,我就、不得不杀你了………哈啊、懂吗?”

    我用力地点点头,慌张之中想说些什么话让他安心生产,笨嘴拙舌地结巴了半天,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反过来,用指腹轻轻抚摸着我把住他双腿的手臂,神色温柔地看着我。

    “公子………”

    我心中蓦地一动,快要陷在他蒙了一层水汽的凤眸里,根本忘记了他是一个正在分娩的产夫,而我是一个正在给他接生的稳公。

    屋里很静,只有他隐忍的喘息,我甚至觉得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他被产痛折磨了许久,鬓发散乱,面色憔悴,但眼睛依然明亮、深邃且朦胧。我直直地看着,试图从中抓住那一缕未知的情绪。

    可手中的胎儿没给我这个机会。

    “哈啊!要出来……了…呃——!”

    他痛吟一声,再度紧闭上眼,连两个臀瓣都因为疼痛紧绷起来,隐秘的rouxue大开着,努力向外吐露着堵在甬道里的胎头。

    我赶紧回了回神,重新集中精神为他接生。

    他痛得紧了,再顾不得什么,提起气便咬牙向下,凭借本能拼命推挤着腹中的骨rou。花芯中那一小片头顶变大又缩小,

    "呼、呼……嗯————呃啊!呼、呼、呼…"

    从他快要扭曲的脸上,我都能看出他显然私处被胎头撑得疼痛难忍,可在这个瓶颈一时又很难将胎头推出来。我护着xiaoxue,鼓励着他又忍着用了几次力,可不仅孩子的头没有出来,私处更是被顶的几近裂伤。

    “公子,且缓一缓吧。”我给他身后垫了软枕,让他向后靠住。自己跪坐在他的身边,帮他擦着额上不断滑落的汗珠。

    “唔呃……呼……”

    他的肚子如今已经变了形状,不仅是因为胎儿的下降,也是因为已经没了间隔的宫缩。

    只是即使这样,他依然强忍着,双手抓着身下的布料,抓着自己的衣服,甚至握住我的手,就是不肯碰那个肚子。

    “何苦呢,公子。无论如何,孩子都是无辜的。何况你已然选择了将它生下来。”

    我握起他的手,从已经瘪下去很多的腹顶,带着他一点点向下摸去,“无论它另一个父亲是谁,这都是公子的骨rou。你看,这是它的小屁股,这是它的后背……”

    我的手一直带着他摸到他红肿大开的rouxue,他有些别扭,想躲开却被我抓住。“这是它的小脑袋,公子,你看,这是你的骨rou,多么可爱的一个小脑袋。”

    摸到湿热的胎发,他浑身一个战栗,手指却颤抖着又试探了一下,复杂地看着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笑着对他点点头。

    他愣了半天,才终于叹了口气,无言地将脸埋在我的肩窝里。

    他比我高大,这样的姿势很是别扭,但我没有推开,只是默默抱住他清瘦的后背,小心地抚摸着。

    又是一次阵痛,在我的指挥下,他深吸一口气,将力气都用在小腹,嘴唇紧绷成一条线。

    "嗯————"

    他的上身不自觉的弓起,因为用力过猛而微微颤抖着,大肚子被挤得都变了形,肚子上雪白的肌肤被挤出细密的褶皱。

    我见状,顺势在他肚子上用力向下推揉,

    "呃啊——!"公子猛的一声脱力的痛呼,我眼看着那小脑袋越冒越多,连忙托住。

    胎头整个娩了出来。

    然后是胎肩,再接着是全身。

    “是位很漂亮的小公子,要抱抱他么?”

    他喘息着,没有接过,也没有摇头,只是示意我放在榻上。我明白过来,扶着他躺下,又将那个小婴儿安置在他身边。

    刚刚产下孩子,他嘴唇发白,还很虚弱,只是用指尖略略摩挲了一下那婴儿饱满红润的脸颊,又轻轻拂过他深金色的卷发,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情绪。

    “先生…会保密的,对吧?”

    我抬头,对上他柔和的目光。若是刚来时被他这么一问,我大概会恐惧半天,而如今我已了然于心。

    我知道,如果泄密,等待我的将是死亡。

    他这话并不是威胁,而是不希望我死。

    “放心,公子。”

    平时,我只照顾新生儿,照顾产夫一般都是下人的事情。但今天,也许是看他还没有让下人进来的意思,也许是还想多留一会的私心,我细细地用温水给他擦净身体,穿好衣服。

    他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眼神追随着我的动作。

    用手帕给他拭去额上的汗,理了理他鬓边的碎发,我最后深深看了一眼那双尚且染着水光的眼睛,然后退了出去。

    转身的那一刻,我听到一声低低的叹息。

    后来,我又见过一次这位“公子”。那时我正在酒楼里面一个人喝着闲酒,正碰上他身着布衣,看样子是微服出来的。怀里一个小小的男孩,有着一头漂亮的深金色卷发,正兴高采烈地拉着他不知道说着些什么。原本亦和蔼看着那个孩子的他,在看到我时微微一怔。

    目光相触,只是一瞬,他就移开了,快到让我以为我们的对视只是我微醺时的错觉,甚至是我认错人了。

    他们很快离开,我并没有多想,直到掌柜告诉我,已经有人替我付了钱,还留了一样东西给我。我接过一看,是一块和田玉雕琢而成的玉牌,光泽温润,形制简单却显而易见的昂贵,上面还有一个“淮”字。

    我醒过神,握着那玉牌起身追了出去,但熙熙攘攘的街上自然早已不见了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心中莫名生了一股怅然,将那玉牌贴身收好,我转身又回了酒楼,重新坐下。

    “再给我来坛酒罢……要烈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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