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直播的时候在做什么?_一次驻唱加班/ 无套内S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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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驻唱加班/ 无套内S喘 (第1/2页)

    援交。

    这也不是阿萨第一次做援交这种事,但他总是不熟练的。一小时前还在台上,拿着手机连上蓝牙音响,给台下零星的客人唱烂大街的民谣,现在却站在这里,攥着房卡邀请客人来买一夜了,他也不该熟练的。

    小酒吧没有多大的舞台,他坐在台上摆着一张高脚凳上,说是歌手也跟台下没隔着多少距离。脚跟无意识敲着凳角,阿萨低下头翻着手机问有什么想听的?宋东野?好。董小姐?好。翻来覆去就是这些歌,他总是知道观众喜欢什么,总是讨得台下人喜欢。

    浑身酒气的男人相中他,或许是熟客,在阿萨下台后自然地贴上去,要说点私密的话题总得贴着耳朵讲,就算酒吧的噪音已经吵得无需顾虑被别人听到,但多少是一个揩油的借口。黏糊的气息混着便宜的酒味,打在阿萨耳后根是湿润的,你多少钱一晚上?

    如果隔着一个屏幕,加了微信的、QQ群聊的,问起这种话他都会装傻看不懂过去,装正经把驻唱工资表发一份,两百元一场啊,支持一下兄弟打工!现在要说听不懂也太牵强,恶心和凉意攀着阿萨的脊椎往上蔓进心里,但脑子里翻了三个翻,只是赚钱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说两百,顿了顿,不戴套内射koujiao都要加钱。

    他不该这么熟练的。

    之前那男的在台下喝酒,目光就黏在阿萨腿上,看着他跟随音乐偶尔会不住地摆动身体,酒精催使下而没有乐意去掩盖的那些猥琐下流的念头也就随意地喷涌出来。

    我要把他cao死在床上。嘻嘻哈哈地和朋友吹逼,酒后的真心话,现在多少算是在同伴面前的撑面子。

    阿萨听到过吗?至少是察觉到了的。没有办法回避台下递来的窥探,也不会拒绝男人递来的酒,暗号一样交过自己,把酒放在一边。客人指着酒说喝点吧,阿萨看了半天,推拒说对嗓子不好,那一会儿要解开对方裤带的手指现在搭在酒瓶旁无意识地摩挲,客人懒得寒暄,直入了正题:那去房间做吧。

    行啊,他也自然地接过去了。

    阿萨不熟练,像在台上唱歌时候一样一副困倦的样子,百无聊赖,带着人走进房,他不熟练,唱完了歌就开始懒懒地说话,减少交流的用词,“嗯,我自己来就行”,主动地提供进入氛围的服务。

    牙齿和拉链碰撞的声音就像指甲在黑板上划,通过骨传导窜进他脑子,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似乎客人总喜欢。喜欢他动作间向上瞟的眼神,喜欢他自缚双手的一种屈服的态度。他柔软湿润的口腔,含上客人半硬的性器时候下意识用舌去讨好,习惯了它在自己的舔舐下涨大发硬的过程。

    客人临时起意的泄欲,要追求清洁大概是不太现实的,阿萨舔过性器的顶端到底,咸腥的气味充满口腔和呼吸,吮吻yinjing的根部的时候那沾着他自己口水的顶端划过阿萨脸颊,他下意识闭了闭眼。客人抓着他的头发,把阿萨的编发扯得稍微有点散开,他说你这婊子只是舔舔jiba,怎么爽得眼睛都闭上了?

    阿萨没说话,眨了眨眼重新把那根jiba含进嘴里。于是客人也懒得多话,爽得是他才对吧?喘着粗气捅进湿热的口腔,yinjing兴奋地跳动着,精力都放在了克制射精上——才过去一分钟不到。按着阿萨的头就往里顶,毫不顾忌地把人的脑袋当作把着玩的硅胶飞机杯。

    阿萨猝不及防被顶到喉咙口,生理本能被刺激得想吐,根口的软rou一阵抽搐,呕吐不出来反倒按摩着yinjing的冠头。他微微支撑起自己身体,好找到角度让客人的yinjing进得更深,别顶得他太痛,虽然已经痛得流生理眼泪。他没法控制眼泪涌出眼眶,也没法咽下口水只能任由它溢出来、顺着下巴流出来,下意识想要咽下口水的动作搞得好像在吸嘴里的性器,湿热柔软的口腔裹着yinjing,水比女人还多了。

    客人没有把yinjing拔出来,猛得挺动两下,浓郁的jingye直接贴着阿萨的喉咙口射出来,随后才软下来从他嘴里退出来。jingye黏在喉咙口,阿萨只在这种时候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喉咙比别人要敏感得多,或许也有一部分是受过伤的原因,异物感和粘稠的腥臊气味让连胃都抽搐着想吐,只是想吐是一回事,服务态度是一回事。

    他张开嘴伸出舌头,向客人展示射进来的jingye,浓郁的白含在嘴里,随后被他咽下。

    阿萨真的很讨厌黏糊糊的东西,吃得他浑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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