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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与子 (第2/3页)

在微微摇动。

    他隔得远,听到了细微的声音,像是什么在啵唧的拍打声,又混合什么进出的水声,黏腻的空气在四周飘散,然后他听见柳景哥哥的叫声,声音很大。

    这一幕让他想起来,小时候,更小的时候,父亲还没带他回来的时候,那个称之为母亲的女人,被陌生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也曾发出这种声音,令人恶心。

    但是如果是父亲的话,好想没有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他又看见柳景哥哥抬头想去吻父亲,他想着,父亲一定会拒绝他,因为亲吻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做,他才是父亲最亲密的人。

    可是父亲却配合他低头,亲吻了柳景哥哥,不已经不是哥哥了,所有跟他抢父亲的人都该死。

    文安清楚的看见父亲的舌头灵活的钻入柳景的口腔内,肆意妄为。

    多久了。

    一分钟。

    两分钟。

    还是三分钟。

    父亲终于放开了那个柳景,那个贱人面色潮红,躺在床上,口中涎水横流,他觉得柳景在他的心上来了重重一击,好似在嘲笑他,原来他不是父亲最重要的人。

    文安没继续看,悄悄关上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时针走向十二点,新的一天开始了。

    文游觉得今天的文安怪怪的,欲言又止,于是出口询问。

    却没想到文安纠结的是,自己为什么不吻他,他才反应过来,文安大概是看了什么之类,了解到早安吻之类的。

    于是文游招了招手,意示文安近前。

    文安走向前,学着五岁的自己跨坐在父亲的腿上。

    文游意示他别动,准备吻他脸颊,却不料文远在他吻下去的瞬间,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势,偏了下脑袋,这个吻落在了文安的嘴上。

    一触即发,文游放开文安,刚想斥责,却发现文安眼中带着星星,声音也带着雀跃欢呼。

    “爸爸,我是你最亲密的人了。”

    文游看着眼前的少年因为一个早安吻如此满足,心里忍不住想,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又出口询问。

    “小安有什么想要的吗?”

    文安眼睛亮晶晶的问道。

    “以后我可以每天都要这样的早安吻吗?”

    文游觉得这样似乎哪里不对,但是又思考到,只不过是一个七岁的小孩子,这样的早安吻也不是不能接受,于是点了点头。

    文游出门上班之后,并没有发现,徒留在饭桌前的儿子,坐在自己曾经坐的位置上,喃喃自语。

    “我也是父亲最亲密的人。”

    “父亲最亲密的人只能是我。”

    3.

    对十四岁的文安来说,七岁之后的吻比七岁前的拥抱更甜蜜,与父亲唇贴唇的瞬间,精神好似飘在半空中,思绪犹如烟花在颅内达到顶峰后炸开。

    文安已经读了初二,对于与父亲的吻,他知道在世俗不该存在,没有人会在自己十岁之后依然心理安稳的期待和自己父亲接吻,也没有人在跟父亲接吻的时候妄图伸进舌头,可是为什么不该存在呢?

    他和父亲是最亲密的人,他只有父亲,父亲也应该只有他,只是表达爱意的方式本就人各有异,他只是觉得跟父亲接吻的时候是自己表达爱意的方式。

    文安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父亲,他刻骨铭心的情感的寄托和一切冲动的源头。

    男人已经三十二岁了,相比于二十二岁,清冷之中带了点成熟。

    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对父亲那扭曲缠绕的占有欲呢?

    大概是七岁吧,他亲眼目睹了父亲和柳景的情事,他只觉得父亲被别人抢走了,自己不是父亲最重要的人,但是那个吻好像拉长了他的反射弧,让他一段时间内觉得自己已经走出了迷宫。

    1

    又是什么时候呢?他发现自己所追求的不仅是一个吻。

    是七岁以后,养成了每日都要偷窥父亲的习惯吧。他总是害怕父亲会不会偷偷亲吻不同的人,因为那就代表父亲亲密的人更多了,自己分到的地位是不是越少了呢?

    但是逐渐发现就算父亲跟不同的人接吻,但是只有自己是可以完全留在这里的,他又开始沾沾自喜。

    对父亲的偷窥已经成了习惯,一朝要离开父亲去上初中的时候,他甚是惶恐,于是在父亲的房间留下了自己的“眼线”。

    但是有什么关系呢?

    文安餐桌上看着坐在旁边男人,他的父亲,他们已经一起渡过了八年时光。

    他的父亲又对他笑了笑。

    周一的早餐,是一顿离别的饭,预示着五天不能与父亲见面。

    吃完饭,文安按照惯例,凑近父亲,跨坐在父亲的腿上,亲吻自己的父亲。

    文游觉得儿子好像有点哪里不对劲,但是说不上来,自从七岁之后的那一次吻,直至初中前,只是唇与唇的相贴,还能够解释为晚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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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深吻是什么时候呢,应该是十二岁那年,文安第一次离家上学,他有意想让文安独立,给他选了寄宿制学校,以为这样可以改正这个坏习惯。

    文安果不其然很听话,没有任何反抗去了寄宿制学校,第一周周五下午吧,他让司机带着自己亲自去接文安。

    他以为文安会很适应初中,却看见一个眼眶发红的少年,双眼红肿,看见他后飞奔而来。

    那天到家,文游感受到一丝压抑的氛围。

    他的儿子缩在他的怀里一边掉泪一边质问。

    “爸爸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为什么要我那么久不能看见你呢”

    “爸爸我不是你最亲密的人吗”

    文游突然想抽烟。

    文安似乎是看出来父亲的沉默,愈发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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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你吻吻我,你吻我我就知道我是你最亲密的人了。”

    文游没动,但是文安流着泪贴上了自己的唇,他觉得没关系,只是一个吻。

    却不曾想,文安却用力撬开了他的唇,软舌直接横冲直撞进入自己口腔,疯狂舔舐。

    文游想要推开他,却没用力,文安一边哭着一边吻着自己,直到他因不会换气而憋的涨红的脸后,才放开自己。

    文安躺在父亲的怀里。

    “爸爸,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

    “爸爸,你现在连象征我们的亲密的事情都要拒绝我吗”

    文游终于开口,他无从选择,对儿子来说,这只是一种亲密的表达方式,他没必要也没有理由拒绝儿子的要求。

    从那之后,他们的吻超出了感情衡量的界限。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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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他十四岁的儿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少年的身高犹如初春的柳芽抽条般稚嫩但茁壮地成长。

    眼前的少年,是自己儿子,却闭着眼脸颊带着丝丝红晕,正在虔诚地吻着眼前与他又七分相似的男人,是他的父亲。

    他的儿子拉着他的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放着自己腰上。

    一吻毕,文安退出舌头,一丝晶莹断了线,他脸颊染上了浅粉,眼角似有泪水,却依然握着父亲的手在自己的腰上摩擦。

    “爸爸,我们在做最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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