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爱我abo_第五章 爸爸把他丢掉了,他就没有家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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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爸爸把他丢掉了,他就没有家了 (第2/2页)

被窝里拖出来,扔垃圾似的扔在地上。

    他告诉简一,他爸爸欠钱了,现在人失踪了,作为儿子的简一得替爸爸还钱。

    没钱?那就卖身吧。

    于是他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爬上了谢兰的床。

    谢兰见他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连礼盒都不拆了,就问他在想什么。

    简一如实说:“想爸爸了。”

    谢兰很看不上他的巨婴思维:“劳驾,您今年几岁了?5岁小孩都知道要独立了。”

    简一就低下头,吸了吸鼻子。

    谢兰是打心底服气了,走过去,说:“回头我给你找找总成了吧,礼盒还拆不拆?”

    简一就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连声音都轻快了不少:“拆!”

    才拆了一部分,谢兰就没心情等了,直接把简一抱到落地窗跟前cao了一顿。

    简一跪在地上,被谢兰抵在落地窗上,完全没有逃脱的机会,只能被迫承受一下重过一下的cao干。他透过落地窗,看见外面正在下雪,莹白的雪如柳絮般自天而下,轻轻地覆在大地、树枝、房屋、车上。

    外面是车水马龙的吵闹世界,华灯初上,圣诞节日的氛围浓厚,也许有商店正在播放着《铃儿响叮当》这首曲子。但外面的热闹是别人的,他的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只有孤独是自己的。

    谢兰正cao着,忽然看见简一的嘴唇嗫喏,像是在说什么。她都过去一听,简一说:“冷,冷。”他的眼睛转过来,看着谢兰说:“我好冷。”委屈得好似下一秒就要落泪。

    谢兰就把他抱起来,抱到床上去。可他还是觉得冷,双手双脚都紧紧地搂着谢兰,他哭着说:“我好冷,你再抱抱我。”

    他笨拙地去亲吻谢兰的嘴,青涩的像未成熟的葡萄。

    谢兰难得见他主动,把他压在床上去吻他。撬开他的嘴,勾着他的舌尖与自己纠缠,含不住的津液顺着下巴往脖子淌,最终汇在他的锁骨窝。

    他全身汗涔涔的,热气上涌,却还要说冷。谢兰搞不懂他,索性抱着他去了浴室。花洒一打开,热水淋了简一全身。谢兰问他:“还冷吗?”

    简一说被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抱……你再抱抱我。”

    啊,真是粘人的麦芽糖。谢兰还是很受用他这股黏糊劲儿,把被水打湿的头发往后一捋,掐着他的大腿往里顶。

    简一看不见她,手摸索着去拉她:“不要,不要这个姿势,要看,看脸。”

    于是谢兰让他背靠着墙壁,正面抬起他的腿干他。谢兰比简一高,每次简一都要掂着点脚。但还是不太够,所以他几乎是被谢兰半抱在怀里,另一只脚则完全处在悬空的状态。

    他抓着谢兰的手臂,用朦胧的眼去看她。谢兰的胸前也有纹身,是一种花草。

    这个纹身以她乳沟以下的胸腔为根茎,绿色的长叶向上生长着,一部分延伸在她鼓起的rufang上,另一部分则往上生长,一直长出了她的锁骨。

    而在根茎之下,是一条细细的红线,好像一条刀痕,把她的身体整个破开成两半。

    简一的手没忍住,摸上了那条红线。

    谢兰的动作一滞。

    简一这会儿才后知后觉有点儿害怕。他干了什么?这可是谢兰啊。他慌忙想抽手,但谢兰抓着他的手一寸寸摸上来。他摸到了起伏的疤痕,有点硬,还有点粗糙。

    谢兰说:“以前,这里被人砍了一刀,肠子都流出来了,我硬是给塞回去了。到了医院,医生说我活不了,我才不信他的。你看,我现在活得好好的。”

    她说这话纯粹是想吓吓简一,还带着点想要吹嘘自己的得意。

    但简一问谢兰:“疼吗?”

    谢兰被他问懵了。疼不疼?她的记忆早就被模糊了。想了想,她说:“不疼。”

    再重的伤,在时间的糊弄下,也得结痂生疤。毕竟,不是所有的伤疤都会一直溃烂。

    谢兰松开他的手,这回他的手倒是不胆怯了,一直往上摸,摸到了谢兰胸口的纹身。

    他喘着气问她:“这是什么花?”

    谢兰说:“兰草。你有没有见过兰草?”

    简一回答:“现在见到了。”

    完事后,他们两躺在床上,彼此都没有什么睡意。简一难得主动开口,问谢兰:“兰姐,你背后的纹身是凤凰吗?”

    谢兰说:“是一只凰。雌为凰,雄为凤。”她一个半文盲也只能给另一个半文盲科普到这儿了。

    “哦,凰的嘴里吃的是小虫吗?”

    “不是,是龙。”

    简一想看,谢兰就脱了衣服给他看。那只凰很大,尾羽延伸至谢兰的腰间,反衬得口里的龙越发小得像条虫。

    “其实吃龙的不是凰,是另一种鸟,叫什么,迦楼罗?”谢兰艰难回忆着纹身师的文化课。

    简一问她:“迦楼罗是什么样的?”

    谢兰说:“不知道。”

    简一又问:“那为什么不纹一只迦楼罗?”

    谢兰说:“我不喜欢。再说了,我最烦那些什么应该必须,谁说只有迦楼罗能吃龙了,我说凰可以吃就可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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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不夸张,简一觉得说完这话的谢兰在闪闪发光。他好羡慕谢兰的性格,而这正是他所缺少的。

    他问谢兰:“我能不能摸一下?”

    谢兰:“随意。”

    于是简一有些微凉的手就滴了上来,划过谢兰的肩膀,再到蝴蝶骨,往下是后腰。谢兰被他摸得有点不自在,就说:“行了,我要穿衣服了。”

    简一就把手收回来,谢兰也把衣服套上去了。

    这么一摸,简一的胆子大了不少。他今晚像个好奇宝宝,有无数的问题想要问谢兰。

    他问谢兰:“他们说你是混血,你是吗?”

    谢兰说:“当然不是。”

    她觉得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那一家子都是黑眼珠子,就我不一样。落后的地方就觉得是天罚啊,求神拜佛的,把我当污秽要把我开膛祭神——要不怎么说读书有用,我后来听一个专家说,这跟基因有关,反正跟神没有关系。”

    简一说:“那你真的好会长。我以前特别希望自己的眼睛是紫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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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兰想了想那个瞳色,觉得放在简一身上也不难看。就说:“也不难。选个紫色的隐形眼镜好了。”

    简一第一次接触这个词,有点诧异:“隐形眼镜?”

    “就是没有镜框,直接贴在眼球上的。薄薄的一片。”谢兰跟他比划,“我以前也戴过,现在还是觉得绿眼睛好看。”主要是那玩意戴着太累了,眼睛也不舒服。

    简一听她这么讲,怪吓人的。贴在眼球上,怎么取下来?他摇摇头,赶忙说:“那我还是就这样吧,这样也挺好的。”

    两人聊到一半,简一想起来礼盒还没拆完,就又爬起来拆礼盒。谢兰看他拆了一会儿,也走过去一起拆。

    结果等全部拆完了,也没拆出相机。简一还没说什么,谢兰已经开始骂了:“这扣扣搜搜的劲儿!干脆这生意别做了,他们老板拿个破碗去街上讨钱都比他搞这小心思赚得多。”

    她是不依不饶的性子,立刻投诉,那边很快就给了答复,说是工作人员的失误,作为补偿,酒店打算直接送他们一个最新款的相机。

    于是兜兜转转,简一还是拿到了相机。

    简一一个人在那兴高采烈地捣鼓了半天,过了一会儿,他邀功似的举着相机跟谢兰说自己拍了好多照片。谢兰一看,呵,连胶卷都没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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