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爱我abo_第三章 只要你听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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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只要你听话 (第2/2页)


    这是要办事的意思。

    简一点头,开始从鞋脱起。他想的是把鞋脱了才好把裤子一起脱完,但谢兰“啧”了一声,带着不耐烦。

    惹到她了。

    简一心里一紧。

    谢兰很不耐烦他这磨蹭样,直接把他掼倒在沙发上。简一趴在沙发上,被谢兰掐着腰提起来,改为跪趴在上面,像一只狗。

    随后他感觉屁股一凉,谢兰已经褪掉了他的裤子,裤腰堆在腿弯处,紧紧地挤压着rou。

    他看不见谢兰,只听见腰带被解开的声音、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然后谢兰就挺身进来了。因为他来之前做了准备,所以谢兰进来得很顺畅。

    谢兰的动作很缓,相比于之前的狂风暴雨的cao弄,今天甚至能称得上是温柔。简一趴在沙发上,额头渗出汗,身体里有种说不出的麻痒。他觉得自己真是一身的贱骨头,想要谢兰cao得重一点,这么不上不下他好难受。

    但谢兰才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没空当他的解语花。她的手摸向简一的肚子,再往下握住了简一的性器。简一的呼吸一下就重了,他觉得身体更痒了,不由自主地摆动着屁股去追逐小谢兰。

    “痒……”他喃喃道,“好痒……”

    谢兰问他:“哪里痒?”

    他说:“里面……里面好痒。”

    谢兰说:“那怎么办呢?”

    他被谢兰抚摸地浑身发热:“cao,cao重一点。”他偏头望向谢兰,已是脸颊绯红。

    谢兰的呼吸窒了一秒,随后真如他所愿那般狠狠抽动起来。她每一下都是用力往里顶,又稍稍退出来,再往里契。

    简一被她cao得不断往前爬,但又被谢兰掐着腰拽回来。他如同一只落入蛛网的蝇虫,无论如何挣扎都只是徒劳。平坦的小腹被性器顶出痕迹,谢兰抓着他的手去摸,他吓得直哭:“我被你顶穿了……”

    谢兰说:“没有,还在里面。”

    简一的手撑不住了,整个人趴在沙发上,只有屁股是撅起来的。谢兰很不满意他这偷懒的样子,硬是顶着他往前爬。爬了一个来回,简一实在是起不来了,就哭着求她。

    谢兰就伸手把他捞进怀里,这一下,性器直直地往上顶,简一的大腿神经质地抽动下,呼吸一瞬间忘了呼吸。

    他背靠着坐在谢兰的怀里,谢兰把着他的大腿把他往上颠抛。他的呻吟破碎得被切割的音符,发不出完整的音调。性爱让他白皙的身体泛出潮红,yin糜的情态从他的眉梢眼角流淌出来,流满了整个包厢。

    等到谢兰射完,他仍是坐在上面,半天反应不过来。精水被堵在身体里,堵得他小腹微鼓,像怀胎三月。简一回过神也不敢动,他怕一动就能感受到一肚子晃荡的精水。

    谢兰掰过他的脸,去舔咬他的唇。他很顺从地张嘴,由着对方侵入。津水流出来,顺着下巴滴。

    他不知道要呼吸,憋得满脸通红,谢兰一放开他,他就大口大口的喘气。谢兰笑他:“什么都不懂。”说完泄愤似的咬了一口他的肩头。

    她可一点儿都没收劲,两排齐整的牙印。

    完事了谢兰也不抽出来,两人就这么汗津津、脏兮兮地搂作一团。

    谢兰在玩他的乳。没有生育哺乳过的男o胸脯一马平川,乳粒小小一个,乳晕也不大。谢兰去抠他的乳孔,引得他浑身战栗,谢兰说:“是不是得把你cao怀孕了,你才有奶?”

    简一被她这话吓得僵直了背,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谢兰今天没有戴套。

    怀孕?虽然没成年的omega确实可以用他们为发育完全的生殖腔生育,但生育风险都会比成年的omega大,而且不健全的生殖腔很容易生出不健康的小孩。

    他被谢兰的话吓到了,又泪盈盈地去看谢兰:“不,不怀孕……”

    谢兰随口一说,口嗨而已。要是简一真怀孕了,第一个压着他去打胎的人绝对是她。

    看简一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她有心逗逗他:“那我想喝奶,怎么办呢?”

    简一哪里知道怎么办?但他还是用他那不太聪明的脑瓜子想了想,说:“多吸一吸,也许会有。”

    谢兰说:“也是个办法。那你喂我吧。”

    于是简一爬起来,性器抽离时带出失禁般的液体,流满了简一的大腿。裤腿还堆在腿弯处限制他的行动,他只是膝行上前,试探性地搂住谢兰的脖颈,慢慢地把小小的乳粒送到对方嘴边。

    谢兰存心逗他,没有张口。

    于是那可怜的乳粒在她的嘴唇来回摩挲,却始终找不到入口。简一快哭了:“兰姐,我,我喂不进去。”

    谢兰这时候才张嘴,含住了他的乳。

    本来只是吃点抽象的奶,后面就变成了简一坐在她的性器上被吃奶。谢兰比他高,低着头吮太费劲,于是后面一心一意地干他,简一搂着她的脖子喊得喉咙都哑了。

    最后简一是被她抱出去的。

    他两腿环在谢兰的腰间,谢兰的性器还埋在他的体内。他实在是羞耻,脸埋在谢兰的肩上,手攥着她肩上的衣服,强压着快溢出口的呻吟。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没人敢议论一个字儿。他就这么被一路抱着进了车,因为紧张,也可能是车里暖气很足,抬起头时满脸通红。

    有点像引诱白雪公主吃下去的毒苹果。谢兰咬了他的脸一口,软的,不甜,微热,没毒。

    前头司机开车,目不斜视。简一捂着嘴,被顶得浑身发抖,但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谢兰拿开他的手,给他渡气,她一点都不怀疑这笨蛋能把自己给捂死。

    到后头是怎么结束的,简一不记得了。他醒来的时候,差点没起得来,还以为自己被干瘫痪了。

    费了半天劲爬起来,屋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他身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上。

    他先捂着被子瘫了一会儿,才艰难下床。被干得太狠,两腿只能岔开走,像一只小鸭子。打开门,他就安心多了,房间外是熟悉的装修,还是先前的他住的那个房子。

    他先是在房子里转了一圈,没一个人,再去他之前住的那个客卧。

    客卧很空,有种冷清清的感觉。他往里走了几步,看见了那张他常睡的床,以及床上那只本该被丢弃的玩具大熊。

    一瞬间,他愣住了,说不出的情绪涌上心头,让他一时有些无措。感动?欣喜?好像都没有,但又好像都有。

    他慢慢走过去,把小宝抱进怀里,有种失而复得的伤感。小宝很香很软,缝合的嘴巴是微笑的样子。

    简一沉默地抱着它,眼泪渗进了它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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