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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森eat蛋糕叉子/分食 (第2/4页)
到了刺激,一口咬上了士兵的脖子,喷射出温热的蔬菜汁的味道。 “停下。晶子。停下——”森鸥外揪住与谢野晶子的头发,用手卡住了她的嘴。晶子还在重复着撕咬的动作,强大的咬合力下森鸥外感觉到了皮rou被撕扯掉的痛楚,他的手也因此被鲜血染红。 昏暗的环境,这里是适合干坏事的地方。fork都是天生的犯罪天才,就算是晶子这样心怀善念的女孩儿,在理智崩塌之下,也凭借着潜意识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去吃掉猎物。 她会很愧疚,被绑在医务床上的时候她还在流眼泪说“都是我的错,我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士兵们都会怕我了吧……” 森鸥外面无表情的给她打了镇定剂,与谢野晶子的表情逐渐变得空洞,她静静的眨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总算是安静了许多。 “没关系。我会给你摆平,与你的异能力相必,这点问题不算什么。”森鸥外说。 “毕竟是晶子,就算是吃到濒死,cake也能完好无损不是吗?” 森鸥外太冷酷了,这也是最后与谢野晶子毫不犹豫离开他的原因。 在理智和现实的交错之下,与谢野晶子的精神状态变得岌岌可危,送她金属蝴蝶的那位士兵自杀而死,身为与谢野最后精神支柱的那位士兵cake也渐渐的萎靡成了木偶一般的存在,晶子再咬一口手臂上的血rou,那种味道成为了烂蔬菜的怪味儿。 坏掉了,弱小的cake彻底坏掉了。 战事失败,只有森鸥外一个人算是‘安然无恙’。士兵们死的死残的残,最后能够回到家乡的仅仅不足五十人,与谢野晶子被探查到fork的身份关进了监狱里。于是,脱身的只有他一个人,但森鸥外知道他其实落入了更深的炼狱。 cake,在横滨似乎无处不在,明明是稀少的群体,却总是出现在森鸥外的身边。他的理智,他的目标,他的欲求被挑战着。 福泽谕吉是一位cake,在初次见面时森鸥外就闻到了浓郁的饭菜的香味,无法去形容那种味道,如果说的话,有些类似乱炖?有喷香的rou,酱汁,蔬菜,甚至在家常的味道里含了一丝茶香。 饿了。不过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是cake,也不能暴露他fork的身份。 夏目漱石的话在脑子里面回响,森鸥外知道这位绝不能是他的食物,这位是他名义上的师兄,是他现任保镖。 “阁下。初次见面。” 福泽谕吉点点头,与他握了握手。这人的手很凉,手心很是湿润,却连手里渗出的汗都是微凉的。笑意盈盈的模样让福泽谕吉敏锐的察觉到危险,不仅仅是关于这个人不简单的危险,还有一种碰到天敌的恶寒。 在接下来的相处中,也印证福泽谕吉的猜测,森鸥外确实不是个好惹的普通地下医生那么的简单,他的阴谋诡计出乎意料的多,在他们两个人的合作之下,困难都被一一的解决,他们配合的完美无缺。 但是。但是…… “别动。银狼。让我……让我好好闻一闻……” 福泽谕吉看到了森鸥外脖子上的青筋。他们才解决刚才的敌人,森鸥外的身上还有着nongnong的血味儿,他贴的这样近,近的,让福泽谕吉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树立了起来。但他好歹没有推开亦或者用武气弹开这家伙,这种变态的行径本来福泽该不会容忍,但森鸥外那话太软了,软的如同祈求一般,但、那却是一个命令。 他的鼻子不断的翁动,仔细的嗅着福泽谕吉布料上的食物的味道。森鸥外觉得自己的血液在沸腾,他的牙齿很痒,眼睛在看着福泽谕吉的耳根,脖子根部,不断跳动的动脉,甚至是,被黄色斑点围脖掩盖住的无数的肌肤。 好香,好香,这种味道,被遗失了的味觉重现的刺激的感觉…… 要疯了、 森鸥外的眼眸一缩,迅速的推开了福泽谕吉。他闭了闭眼,然后睁开,露出了一个完美无缺的假笑“师兄弟间友谊的抱抱哦。” 福泽谕吉没有给他一个过肩摔是森鸥外没有想到的。 “抱?”福泽皱了皱眉“你刚才可不是……” 最后这个话题没有进行下去,因为敌人又包过来了,对时机的把握,森鸥外无论在何时都很有一套,让人很是恼火。 和福泽谕吉分道扬镳是源于晶子。 劫狱是件困难又不困难的事情,被监视的fork都藏匿在同一个监狱中,福泽谕吉cake的香味让这群监狱中的fork都红着眼凿着监狱特质铁门。福泽谕吉只当这些都是食人魔,并未过于在意。 “嘭嘭——砰砰砰——”凿门的声音很是嘈杂。 一起干活的森鸥外和福泽谕吉对视一眼,森鸥外自然的搂住了福泽的肩膀,那劲道挺大,福泽不禁转头看他。 森鸥外发出了阴沉的气势让这群fork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压力,故而连凿门的动作都迟缓了很多。福泽怪异的看了森鸥外一眼,眼里的微妙情绪最后转化成了无奈“你不用这样,他们出不来。” “咱们要互相保护。”森鸥外说“同出师门嘛。” “那也不需要你的保护。”福泽谕吉挑挑眉,拉下了他圈着肩膀的手,顺势握住了他的手腕“我才是你的保镖。” 被握住手腕后森鸥外一个激灵,该死,福泽谕吉身上的味道好像更加诱惑了,口水像溪流不由自主的分泌起来,不自主就咽了好几口唾沫。 森鸥外咬了咬舌尖,疼痛让他有些扭曲的理智又回过来……森隐忍又无语的看他,得到福泽谕吉莫名其妙的视线。 最后在完好的配合下,与谢野晶子好好的被救了出来。她的眼神犀利又胆怯,看到福泽谕吉的时候流露出一种恐惧又贪婪的情绪,然后她咬住了森鸥外的手,像是之前被阻止一般狠狠地咬了森鸥外的手,一瞬间森鸥外以为自己的手骨要被晶子咬碎了。 “不要。和谁走都不要和你走……混蛋……混蛋……” “除了我,谁还会、”他按住晶子的肩膀。 “够了,森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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