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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男]未记载事件(上) (第3/5页)
起他每晚都到我房来,我也就教他些有的没的。 1 二百多天一晃而过,从股权分配到挖金矿的器具基本上都准备好了。一切正常的发展,我却对我的主人公的形象越来越迷糊了。 我与马明心基本夜夜相见,只有几次请托。期间非但不快活,反而美妙至极。 他听我讲书时总是很认真,除了看书就是看我的眼睛,瞳仁泛着盈盈的水光。柔顺的头发,前面耷拉着,后面却有被精心剪过。他是没有使用钱的权利的,想来那应该是自己动手剪的,总在额间留了几缕,叫人想帮他拔开。 他是爱干净的,房间不大,我也不乐意分开,所以我俩总是离得很近。我常能从他身上闻到一股干净的皂香,当我碰他的肩,当我揪他的耳垂,手指也能从他洗的干干净净的白嫩皮肤上闻到。 他是个认真的学生,我没有什么多余的书,讲书时我俩挨着坐。一开始坐的距离还算得恰,后来莫名其妙的就越贴越近。 最后床会被坐成一个小小的凳子,腿贴着腿,手臂没有空间,有什么动作都会贴在一起。 书讲到中段,碰上不明白的,我的好学生便会凑到我胸前,仔仔细细看书上的内容。我就能看见那脆弱的脖子暴露在外,感受到大腿挤着我的大腿。等他看完,从我胸前离开。我又能发现又破又薄的裤子显出的皮肤质感,在光影下随着转身显出rou形,那rou常挨着我磨蹭,我一看便阵阵发晕。 但,即使我现在写下的多是那些被迷的昏头昏脑的回忆,我那时也仍坚持着寻找素材的原则。所以每每与他呆在一起,我内心总有种天人交战的割裂感。 在白天,我还算尽职尽责,仔细记下关于非法采矿的行动细节,没有活动时就坐在土窝上看人的行动轨迹。观察那些被卖来的女人,把普通的恶当做公事记下,然后抽出专门的时间观察马明心,大多数时候都是一无所获。 到了晚上我多少就有点神志不清,尽管我想好好的客观的观察他,但我相信没有人可以将他那一声声“老师”、“哥哥”抛到天外。我那年幼又偷着机警的主人公,我纯真又富有诱惑的学生,我几乎快忘记了自己的本职,醉在这醒不过来。 1 两百多天,我没有从他这里榨取到一丝一毫的,可供我大写特写的有关于逃脱或报复之类的意向。我只能每天夜里,坐在桌前对着写着他名字的那一页叹气,第二天又被他迷的脑袋发晕。 我看不透他,明明表现的并无逾矩,但我却觉得他身上有我要的东西,我始终坚持。 事实证明我对了,我还得感谢我的大嫂。 #== 大嫂也是被买进来的,长得漂亮又有一点文化,买她花了很多钱。或许正是因为这点文化,她跟其他女人比起来更想要逃出去,如今快要一年了,她逃了三次。 走到镇上根本没用的,总会被绑回来。只能跑去别的地方,可最近的不吃不喝光走也要走上七天七夜。不仅如此,就算你只想逃去镇上也得避开修好的大路,往人迹罕至的山里跑。不小心踩空就会命丧山崖。更何况山里没有地图只有方向,若是迷了路,摔死都能是个好死法。 但她仍然执着。 前面说,我也常会观察观察村里其他的人,这其中就包括了我大嫂。大约20岁,应该算得上是传统意义上的美人,大眼睛,双眼皮,长发飘飘。 她来的第一天,大哥还以为人人都像马明心那样好说话。端着饭跟她好言相劝,没想到那女人却把碗都摔了,以绝食来抗议,叫他滚出去。 他还真滚了。 1 从房里走出来,刚好碰到我在门口抽烟。他看到我有点尴尬,手足无措的插了插不存在的口袋,然后大手一挥叫我帮他盯着那女人,自己跑去村口打牌。 结果去了不到一小时就回来了,脸颊红彤彤的带着酒气。我问他怎么回来的那么快,他牵着我的手就把门踹开,叫我帮他摁人。 “狗日的,我还治不了你?” 门被踹开,灯泡摇的晃人,女人害怕的缩在墙边。大哥冲上去扒她的衣服,她奋力挣扎,两人扭打在一起。 我看的恶心,又不得不上去帮忙,帮他摁住手后施暴变得轻松多了。然后就是扒下她衣服,性器之间交合。我无意观看,见她不能再反抗拔腿就走。 我边掏烟边出门,刚跨过门栏看见马明心站在窗台旁,屋里透过的光把他的脸照了个半黑半白,我一不小心被他吓了个踉跄。 他穿着一件人棉的白长袖衣,圆圆的rutou若隐若现。我看着他,他一双手在空大的衣袖下无助的抓了抓黑裤子,看着我好像有些发怵。灯光反过来,睫毛根根分明在颤。 “小哥……” 我把门关上,心里烦躁的不行。我无奈只能做势,慢吞吞的点了根烟,边吐边搂他的肩,“走,上次教你那个,还没讲完呢。”他被呛了几口,白烟绕在我两之间,我只手搂着他,在夜色里行走。 那晚我与他讲书时的氛围与往常不太一样,虽然隔天就恢复了我还是记得。他那天变得更乖,以往能从他身上找到的那股子聪明劲也没了。我难受的直皱眉头,又呆又乖,怪的很。 1 次日,大嫂被铁链锁在了家里,大哥叫来别家女人过来劝导,马明心也去了。上午说一回,下午说一回,不知说了什么。到了晚上她好像被说动了,终于也愿意吃饭。 看她认命,大哥也就把那铁索拽了下来,谁知他获得自由不到三天就跑。 但她竟然蠢到去村干部处求救。 来了很多人围在门口堵着,马明心也在,女人死命的敲打着门,我正好在部里写报告,敲门声又重又急。我烦的不行,紧皱着眉头把门打开,她被惯性弄得一下子倒在我脚边。 “大嫂?” 她在门口喊的那句,关乎拐卖和法律什么的话看到我脸时停住了。我扶她起来,招招手告诉来的人这是家事,她便双眼绝望地被我大哥和马明心送回家。 她自然不肯认,装作顺从大约三个月,又跑了一次。正如我说的,不要走大路。她跑出去之后沿着大路,没多远就被三轮车搬了回来。 前两次逃跑与我没什么关系,至多也就只是一次平常的素材记录。按理说第三次也没有,但那晚她遇见了马明心,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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